冷澄笑啼皆不敢:“冇有冇有,就是,就是聖上對我寄予厚望,我應當殫精竭慮以報。說白了就是皇上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應當多做些事來酬謝他。”
歌女滿心委曲,不是爺您剛纔說要聽個香豔的嘛,這回又嫌棄不敷高雅了。罷罷罷,他是王爺,他說甚麼就是甚麼吧。從速轉了調,想想會的曲兒裡也就《黃鶯兒》還算的上是猶抱琵琶半遮麵了。
冷澄點頭:“冇。”
此時淮陽王正歡歡樂喜地躺在掛著大紅銷金撒花帳子的榻上聽歌女唱曲兒,隻見那歌女眼含秋水,情思脈脈地彈著琵琶:
安人一語定乾坤:“我看你這兩天總在書房待到很晚,明天不管如何也要進房去好好睡覺,有甚麼事兒不能推一推?還是你長大了,就不把老婆子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