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長相守_第二百二十五章 難得玉人心下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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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枕邊人揪著領子威脅的冷大人不怒反笑,笑容裡有滑頭的味道:“還說不在乎?如何我一多說了幾句,立即就跟被隔壁劉嬸家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炸著毛拱著背一臉惡相”說著說著,他騰脫手點了點倚華的額頭:“還說彆人是貓,我看你就像隻被人搶了食兒的貓!”

冷澄用身子把她推開的手擋歸去,清了清嗓子:“女史讀詩隻讀前幾句不成?莫要忘了剛纔那首詩最後一句是甚麼?男兒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橋畔淚!我是去西北給大恒守邊的官員,平常民事兵事還管不過來,哪偶然候去想這些事?至於內宅,反正一個五品官有甚麼好應酬的,就地痞疇昔算了,等你出產後一來必定能摒擋的妥妥鐺鐺,恰好讓那些人大吃一驚!”

倚華自發入套,丟了臉,悻悻然推開他:“易挑錦婦機中字,可貴美女心下事。說是不在乎,但到底家花不如野花香,誰曉得你會不會一頭栽到那*陣裡,把都城裡的我和孩子忘得一乾二淨……真到了東風西風,存亡存亡的關頭,彆說像貓一樣炸毛拱背了,就是像老虎一樣磨爪子,剔牙齒,我也不會就那麼委曲著!”

“哼,那也夠丟臉的,還冇到分開的時候呢,就這個模樣,萬一……。”

“你……算了。”

冷澄微抬開端:“跟著女史你學的唄。”

搖擺的燭光裡,任倚華對著床上整整齊齊的包裹唉聲感喟:“好不輕易打好的,這下又要拆開了。當真是百忙一場。”

冷澄抬昂首,慎重地說:“用不著都拆了,拿幾個不大好拆的讓我帶疇昔,如許你去的時候也省很多事。”

“甚麼?”

“不過是親親抱抱,應當冇甚麼的吧?女史,冷某當不起這急色二字吧?

倚華撇撇嘴,細細地看麵前的人,劍眉星眼,英朗非常。還是如初見般的棱角清楚,隻不過端倪間少了幾分固執,多了幾分安閒。

話音剛落,門外伸出去個小腦袋:“娘說的不對,卿遠纔不會被爹哄著玩,爹隻情願哄著娘玩!娘這叫得了便宜――”卿遠話冇說完,就被香菡捂住嘴拖遠了。恰好香菡一邊把卿遠帶走,一邊還低著頭支支吾吾:“阿誰,大人,夫人,我……奴婢甚麼都冇瞥見,天也晚了哈,你們持續,持續……。”

平常如果說這話,冷澄必定皺著眉頭,嚴厲地說些“倚華你把我當甚麼人?”之類的話。不想本日卻一變態態,他側側身,讓燭光照到倚華的臉頰上,悄悄看著她的麵龐,笑著說:“除了娘子以外,哪兒另有人看得上我?更彆說往上撲這類冇譜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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