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伸脫手,把她摟進懷中,悄悄拍拍,耷拉眼睛作出不幸等人安撫狀:“本來講的是你等我,現在可輪到我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聽出他弦外之音的倚華內心泛上痛苦來:“現在說這個又有甚麼用呢?實在你又冇錯,還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何需求灰頭土臉地去官回家,把那點意氣都消磨光了?隻可惜我冇這個命,彆說天涯天涯,連個西北都不能陪你去了。”
”依我對女史的體味,這個時候我們真要出來了她會更活力。她會先怒斥我們一頓,然後再冷嘲熱諷一番,然後我忍不住,必定會辯駁她,她再對我發一通脾氣。中間的大人必定聽不下去,出來勸和,說不定他兩也會吵起來。嘶……還是不要了。再說他們很快就要分開,還是……讓他們兩小我在一起多待會兒吧。”
一夜纏綿後,倚華醒來就瞥見冷澄支著頭側身看著她,眼神欲說還休:“我就這麼走了,留你一小我,還懷著孩子,你真能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