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乾脆也跟著她調笑起來:“是啊,我現在是妻管嚴,認賭伏輸了。”
冷澄淡淡瞥了他一眼:“多留兩天乾甚麼?持續聽你談詩詞格律,還是持續聽你那幫部下乾脆,”說到這裡,他特地夾著嗓子,將聲音變細了仿照道:“大人此去西北,必然出息萬裡,到時候可不要忘了下官這些小人物啊。”
他不複與車伕談天時的失落,隻是一邊拿撥浪鼓逗小孩,一邊和順笑笑:“她還在都城呢,過會兒再來和我一起。”
鈴兒眸子滴溜溜地轉,帶點滑頭的斑斕:“冷大哥說話的模樣都變了呢。之前你就算是輕聲細語,那眼神都是硬硬的,像是很勉強。對嫂子就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再看看現在,哪怕隻是提及她來,冷大哥眼睛都化成一汪水了呢。”
人非聖賢,何故無慾?我非太上,如何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