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長相守_第八十四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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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火候上還差了一點,她偷瞥了冷澄一眼,見他正鎖著眉頭想下一步說甚麼呢。

秦如琛一派悠然得意:“我稱你冷兄就表白本日是私交,冷兄如果把我暗裡說的話拿到朝堂上鼓吹,恐怕有失刻薄吧?何況官箴這類事但是由都察院管的,而都察院是誰的天下冷兄莫非不清楚?再說您把我獎飾您家女眷的話在大庭廣眾下廣為鼓吹,您的臉麵安在?”

“秦大人,你可愛秦家?”

冷澄一拂袍袖:“秦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您想做甚麼還是儘早說出來的好,說不定另有的籌議。”

俄然感受手上多了股力量,本來是冷澄的另一隻手攀到了她的手上,耐煩地有力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倚華未推測他這般好說話,又如此“曉事”,仿若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時竟有幾分不曉得該如何應對的恍然。倉猝拽回思路,正要客氣幾句那裡那裡,卻不料一旁的冷澄惱了起來。

秦如琛也收去了一臉的滿不在乎,慎重開口:“很簡樸,我病剛好,頓時要回都察院,不但願有甚麼費事。”

真是不美意義,這個遊戲我懶的跟你玩下去,自從晉州返來,我就發誓,本身的命脈必然要把握在本身的手裡,不管甚麼局,如何能讓彆人做主導呢?

此語一出,如閃電過空,震的在場的民氣如被狠錘的鼓麵,起伏個不斷。

倚華怔怔地放了手,一陣風吹來,冷澄衣袂飛揚。

等看清了我的深淺,就要反客為主講前提了吧?

倚華驚詫,又想去拉衣袖,他瘋了,你傻了?宦海儲存之道在於迂迴摸索,有你這麼翻開天窗說亮話的嗎?

冷澄哂然:“這話如果早點說,我或許就信了,還會信的五體投地,對你頂禮膜拜。但是在我剛纔見地了秦大人實在一麵後,再說這個您感覺可托嗎?”

本想直接諷刺幾句,又投鼠忌器,壞了倚華申明,隻好雞蛋裡挑骨頭道:“既是高華,又何來清心玉映之說?秦大人這些描述隻怕有所不當吧?”

秦如琛語塞。

冷澄也笑了,笑容中有不遜於秦如琛的冷冽,說話的腔調決計仿照了秦如琛的慵懶與暴虐:“秦兄,你想要甚麼?”

冷澄看也不看他,走到藤椅前,用手悄悄覆上那一層薄灰:“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如果彆人不肯信你,偏要揭露你的罪過,我又為何要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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