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甚麼了?”喬瑾瑜舉高她的腿,輕而易舉入內,謝滿月嗯哼了聲,想要再推他,已經冇甚麼力量了。
喬瑾瑜低頭在她額跡輕蹭了蹭,“睡不著?”
第二天一夙起來,謝滿月上了馬車以後就連著好幾個哈欠,入宮風一吹才清爽些,從皇後孃娘那兒出來,又去了恭妃那邊,本是要去太後孃娘那兒存候,但是到了壽康宮門口,看管的老嬤嬤說太後孃娘不見客,謝滿月去了一趟太子宮。
“祖母,彆人也是這麼過來的,這些您留著。”
謝滿月是抵不過謝老夫人的唸叨,舉雙手投降,“祖母我錯了,我下回不敢了!”
“還被太後孃娘召進宮去,你可曉得太後孃娘是個甚麼角,當年先帝早逝,朝堂狼籍了一陣,但是她白叟家在那兒定的乾坤,行事不比當今聖上差多少,你啊,可真是個惹事精,還能招惹了太後!”謝老夫人指了指她的額頭啐了聲。
“那我們,從速去毫安吧。”謝滿月輕揪著他,至公主的事她不管了,她隻想從速去看看老爹。
帷帳內飄零開的是低低的喘氣聲,謝滿月最後是真的被折騰累了,哼哼的睡著,連他抱著下床都昏昏著不記得。
帷帳內溫馨了一會兒,喬瑾瑜低下頭去看她,發明她睡了,替她拉上被子,摟著她也睡了。
“冇事的,密報中說了,他統統安好,隻是受了傷,很快就會複原。”喬瑾瑜把她抱的很緊,想要把她的無措從她身材裡擠出去,讓她能夠感覺放心。
等一團忙完停歇下來,謝滿月感覺事情產生的有些快,之前他們才方纔入宮被太後孃娘教誨,冇過多少天就要去毫安。
“大哥提起過,這一趟要麼我去,要麼二哥去,倘如果二哥去,大哥他不放心。”喬瑾瑜摟著她,“趙王爺手中的兵權已經夠重了,毫安那邊不能再讓他觸及。”
謝滿月不感覺二伯孃是弄不好帖子,就算是冇有掌過謝侯府的中饋,二房那兒也都是打理著的,也不是冇有聘請過人辦過宴請。怕是她就想把祁靖聘請到謝侯府來吧,隻是她要這麼說了,指不定祖母得氣成甚麼樣,倒不如讓她以為是二伯孃無用。
“甚麼彆人,你就是嬌貴的身子,就得好好照顧。”謝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前次偷跑去大木山的事我還冇說你,你也老邁不小的人了,做事兒如何一點都冇定性,那處所是你和王爺能去的,那兒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謝滿月聽懂了此中的意義,又不寒而栗,這宮中,除了正統嫡出的,最不缺的,就是皇子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