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裡不是還不足,到時候取來就行了,讓那幾個徒弟持續抓緊釀,必然要釀出一樣的味道來。”
唐禮搖了點頭,剛好前麵的侍女跟出去了,手裡還拎著籃子,他指了指,“我看那邊桃園裡的桃子長的好,出來摘了幾個過來給你嚐嚐。”
這頭過了半個月,馬茹嫣還真替她探聽到了一些不是外頭傳言中的,關於至公主駙馬的事。
謝滿月看馬茹嫣憋屈的模樣,抿嘴笑著。
屋外侍女把洗好去核的桃子端出去,托盤底下壓了碎冰,上麵用荷葉鋪陳,雕鏤的像荷葉花苞一樣的桃子放在上麵,用竹簽挑起來,先是在剝下花瓣普通。
“去探聽一下,至公主給誰送過桃子了。”謝滿月讓她們把桃子分一些到大房二房四房去,蹲下看留下來的一小籃,拿起一個在手中衡量了一下,左看右看,也不像是動了手腳。
莫非是因為去了桃園。
唐禮點點頭,雲珠笑了,笑的很高興,“來人啊,快去把駙馬摘來的桃子洗潔淨。”
“如何了?”見他不出聲,雲珠體貼的看著他。
傳聞公主極護著駙馬,對駙馬也是情有獨鐘,以至公主的脾氣,那佔有慾必然不小,謝滿月可不感覺這是真美意送過來給她吃的,要送也是按著食盒的分量,送這麼多又是幾個意義。
“你們真是,一點憐憫心都冇有。”馬茹嫣瞪了她們一眼,拿起桃肉塞到嘴裡,俄然想到了甚麼,拉了一下謝滿月,“你方纔不說在桃園裡碰到至公主駙馬,我遠遠見過兩回,每次身邊都有至公主府的人,如何會一小我讓你碰到。”
雲珠起家把二公主送了出去,等她走遠了,轉頭笑著到唐禮身邊,拉住他的手牽到了窗邊的坐榻上,“你去哪兒啦,俄然不見了人。”
“女人,這是方纔至公主府派人送過來的,好多桃子。”白露拿開荷葉,底下是滿滿一簍子的桃子,個個熟透鮮紅,看起來多汁甘旨的很。
唐禮笑了笑,轉頭看窗外,這兒臨著一個小荷花池,上麵的荷花開的恰好,風一吹水麵就是碧波泛動的浮動,比來他的腦海裡老是有些奇奇特怪的東西,恍惚不清,瑣細的很,在聽到某個字眼某些話的時候又會想起甚麼,可轉眸,這些畫麵又散開去再難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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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珠拿著牙簽的手一頓,笑意微僵,瞬息規複如常,隻是看他的眼神裡多了些摸索,“唐禮,你為甚麼會這麼問。”
“我啊信賴她必然說不過你,也欺負不了你。”馬茹嫣哼了聲,“就怕她背後告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