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胳臂,一起專注地賞識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我也站起家來,師父轉過臉同我說道:“這位葉先生就是前次在路上援救你的人。”
“噢,”他道,“愚兄虛長賢弟兩歲。”
趙沅對勁道:“如何樣?我說的這個地兒不差吧?”
我扶手向他行了一禮,道:“愚弟見過趙兄。”
寄完信、買完東西返來,已是日暮了。師父既是人家請來的客人,以是吃住都是嶽麓書院包辦。我是師父門下的門徒,隻需本本分分地跟著師父蹭吃蹭住就好。
他欣喜道:“我與賢弟乃是同親,我也是錢塘人。”
我咳了一聲,道:“鄙人自小體弱,因此嗓音不比普通男兒粗厚。”
潭州不似錢塘那般繁華。我和師父一起走去,商店倒也很多,大多賣些餬口用品和吃食,獨一幾家商店賣珠寶翠飾。而在錢塘,賣金銀珠寶的商店都是大片大片的。
來書院後的第三日中午,趙沅又來尋我了,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好去處。因師父之前有過交代,不成私行出門走動。以是我便婉拒了他。
一個個紅嫩嫩的桃子從翠綠富強的桃葉中鑽了出來,看著就叫人眼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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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笑,道:“原是如此。鄙人見兄台身量清臒,想必也是因為這個。”
我回了一笑,未搭話。
“錢塘。”我說道。
他呆了呆,道:“兄台嗓音非常細緻呀。”
我環顧了一下望不到邊的桃林,道:“的確不錯。”
趙沅摘了桃,放在衣服上蹭了蹭,便送到口裡吃了。嘗完一口,向我感慨道:“又甜又脆,可惜就是毛多了點。”又問我道:“你不嚐嚐?”
張先生的弟子俄然說話了,道:“鄙人姓趙,名沅,叨教兄台貴姓。”
他又問道:“叨教兄台芳華多少?”
與趙沅熟諳後,我便向他探聽起其他幾位講學的先生各住那邊。可惜他對這件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以是我還是未能曉得藍笙與他的教員住在哪兒。
這時我們已進了院子,籌辦各回各屋。他與我說道:“明日在與賢弟敘話。”
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本來這位葉先生就是藍笙的教員。我忙向他施禮道:“小生見過葉先生。多謝先生的恩典。”
他往屋內走了幾步,用手掩著口,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今早在書院漫步,見西角門外有一處桃林,那邊的桃子結得可好了。”
我將手裡的書放下,點頭道:“那好,就去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