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一臉茫然地跟著鼓掌,邊拍邊問:“你的銘牌不是被摘掉了嗎?”
“你也太貪婪了吧。”雲凱抱怨道。
雲凱和菲爾相視一笑,統統都和他們料想中的一樣。
“你熟諳路嗎?”
“也就是說隻要我們能在這裡處理剩下的統統人,哪怕是第二場不需求比,我們就能分開這裡。”
“這個模樣我們一下子就有七個了。”菲爾將銘牌握在手中,“你說他死了冇有?”
“你的意義是說每次被帶走的人是牢固的,那每次需求帶走多少人?”
“他摘掉的是之前那小我的,真正的銘牌應當還在莫飛脖子上。”
雲凱挑了挑眉毛,看向男孩的身後。
“冇有想到,不過你恰好提示了我。”
進入大門的一刹時,地上就是一個用石頭擺成的龐大箭頭就引發了三人的重視。
“這個簡樸,第一場比賽不首要,首要的是第二場,實際上能夠通過第二場的人很少,乃至說幾近冇有。”
莫飛撿起地上的兩把匕首,揮動了幾下感受非常趁手。
“他仍然會被帶走!”
剩下的路風平浪靜,四周的光照越來越敞亮,這也就代表他們已經離下一個礦區不遠了。
銘牌被取下,這也完整宣佈這小我的滅亡。
菲爾笑著說:“以是在第一場就把潛伏的敵手處理掉就是最好的挑選。”
順著箭頭所指的方向,三人來到了一處更加空曠的礦坑中。
“不……”雲凱麵前的人改正道,“我們纔是最後的倖存者。”
“很快就是下一個礦區了,雲凱你想到體例冇有。”菲爾喊了一聲,雲凱卻冇有迴應,“雲凱,雲凱!”
莫飛向雲凱投去一個扣問的眼神,雲凱果斷的點頭給出一個必定的答覆。
雲凱說這話時不自發的看向菲爾,暴露一個輕視的眼神,這個眼神乃至連他本身都冇有發覺。
“甚麼事情是你這個腦筋想不明白的?”
“我提示了你甚麼?”
四周同時響起腳步聲,四小我同時呈現在四個方向。
“數量不牢固,但是幾近每次都會帶走幾小我,哪怕是完不成第二場,乃至是最開端的時候底子就冇有所謂的第二場測驗,隻是厥後加上去的。”
“出來吧,我們來了!”
“看來你已經想到不會迷路的體例了?”菲爾追上去問。
被包抄了!
菲爾小聲對雲凱說:“這是一個圈套,並且是一個很較著的圈套,你有甚麼對策?”
雲凱對著麵前的氛圍大喊,聲音不竭迴盪在密閉的洞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