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安一把抓過巫引手中的瓷瓶,抬頭將內裡的藥物飲下:“解藥。”
滾滾而落的清澈淚水將黎霜被汙泥覆滿的臉洗濯出了一道道潔淨的陳跡。
她冇事……就好了。彆的都無所謂了。
他在為她而感到難過。
“我說了,我不會害她,我要黎將軍的性命無用。至於信不信我,這便也看你了。”巫引手掌一轉,一顆紅色的小瓷瓶呈現在他手裡,“這是節製你的藥物,你吞下,我就給黎將軍解藥。”
黎霜在那人背後已經能瞥見內裡朗朗月色下的風景。她對塞北這一片極是熟諳。她能認出這邊便是那小樹林山丘的背後一邊。照理說這邊應當已經是西戎境內,但因著西戎在這方並無城池,大晉也從不踏足西戎地盤,以是這方長年蕭瑟至極,也無人把守。
可奇異的是,她卻竟然連此人的姓名,來源都不慎清楚。
晉放心神一亂:“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