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長得妖妖嬈嬈也就算了,偏還不知低調,真是……真是一點也不慎重!
說實話,劉玉冉也嚇了一跳。
想要解藥,去死吧!她掙紮,搶過案幾一隻天青色冰裂紋花觚砸他腦袋。
“阿玉,你對我下藥。”必定而非疑問。
賣力接引的內侍倉猝上前籌辦打簾子。
“對啊。”
“賤婢!”劉玉絮恨的牙關發癢。
她的皮膚慘白而瑩潤,兩道天生好眉塗了新市的螺子黛,一點櫻唇蘸了榴火般素淨的口脂。
“把嘴伸開!”她凶神惡煞,捏住他下頜,但男人下頜的硬度超越她的預估,並且她手的尺寸也做不到韓敬已對她那樣的霸氣。
她輕提裙角跨坐他健壯的腰上。
“我本身擦。”
但韓敬已能聞見她的氣味,越溫馨便越清楚,多想要這氣味再近一些,噴在臉頰或額頭。他愛極了她身材的味道。
韓敬已。她嘴角微微翕合,卻發不出聲音。
她怔怔朝他走來,就立在他的身前,冰冷的手覆在他臉上。這是韓敬已。
有紅色的液體在她身後綻放,像是胡蝶的翅膀。一片上折且鋒利非常的瓷器碎片深深的紮進她後背。
直到明天她才發明,運氣跟妍媸無關,她的磨難隻是因為冇有在對的時候碰到對的人。曾經因為醜,她不得夫君心疼,現在因為美,她不得姐妹好神采,獨一安撫的是冉娘仍然伴隨擺佈。她轉眸,唇角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
劉玉潔俄然捧腹大笑。
也幸虧,幸虧她不懂愛情,不然他必然在災害逃。
不聽話時的遊戲……那是他曾經做過的最混賬的事,原覺得健忘了,現在重提,除了刻骨銘心的疼痛,竟又萌發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
韓敬已愣住。
既然是為柔妃的壽辰抄花箋,天然要去柔妃的宮中。
“你瘋了!”滿頭大汗的韓敬已神采乃至有些慘白,難以置信的瞪著她。
二房固然品級不敷,但兩位嫡出蜜斯卻飽受宮裡朱紫喜愛,此時早已打扮妥當,嫋嫋娜娜牽手走出。
約莫那件厚重的狐裘太礙事,很快就被韓敬已剝下,投擲榻邊。
一時候溫馨的詭異。
他見過她。
劉玉潔還覺得撞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