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彷彿還殘存著剛纔觸摸到他腹部的那股暖,讓她用大拇指摩挲了下食指,彷彿擦拭掉屬於他的氣味,有一種怪怪的感受。
林佳沉默半晌,電話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傳來輕微的開門聲,“下雨了?你媽和你姐不曉得去那裡了,家裡就剩下我了。彷彿另有些剩菜,你直接返來吧,不消買吃的了。”
冒著雨轉了一輛車,大雨還在空中胡亂拍著,車窗外滿是在雨中倉猝的人,恍惚的都會勾畫出冰冷的線條,讓七月的隆冬變成了玄月的秋初普通,從公交車裂縫裡滲入出一點薄薄卻不徹骨的涼。
聽到開門聲,他轉過甚來,眼睛被煙氣熏的眯了眯,笑嘻嘻的掃了眼她淋濕的頭髮和衣服,含混的打著號召,“返來啦?餓嗎?”
心在那刹時涼了下來,女人就是如此,總會因為一件小事想到其他的事情,明顯奉告他內裡鄙人雨,她還冇帶傘,他就甚麼都冇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