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已經很不可思議_十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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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哭得天昏地暗。經此一役,悲傷傷身,恐百年以後心上還會刻著兩個血淋淋的大字:熱誠!行凶不成也就罷了,怎能反朝被害者吐口水?此一行動連禽獸看了都會齒冷。不幸的是,平生中最誇姣的韶華都在與這般肮臟的人周旋,痛定思痛,更加撕心裂肺。

我忽地非常泄氣,一時候不知如何收場。半晌方道:“你真的愛他麼?”

“有的時候我感覺你挺怪的,”她反客為主,要點拔我,“你冇有錢纔到這來的,可來了還不籌算多撈,每月隻賺夠醫藥費就走人。這就比如一小偷偷到個錢包,拿了一半就給人放歸去,覺得如許就會被人高看?實在偷一塊偷一百塊都是一樣的,在彆人眼裡就是個小偷。”說完還嫌不過癮,又補了一句,“一輩子都變不了。”

“鉛華,我的心你還不明白麼?我喜好你——”說著頂著油光光的大臉向我靠近。

“隨便你,她管不了我。”他本相畢露已不耐煩做戲,拽著我的手往懷裡拉。酒氣熏得我直想吐,美滿是本能,我低下頭朝他手上的肉狠狠咬下去。

我瞠目結舌,伸開的嘴巴可放雞蛋:“那你還想同他結婚?”

忽地記起了虎牙妹,立時撥通了她的電話。這等生瘡不曉得化膿,放屁不曉得臉紅的貨品不值得任何女人委身。我若知情不報豈不成了他的翅膀?電話依依呀呀地響了半天,無人接聽。再撥,還是,最後冇電停機。冇耐何隻好去睡。

“明天打你手機如何不接?”一見虎牙妹便急著要奉告她詳情。

“胡說!你要冇有福分我看誰敢有?你是文明人,怕是瞧不起我們這些粗人呢。”

底子顧不上回嘴,此時保命最首要。這條路走的比法顯的求法之路還要慘痛,他的路上不過是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就算有人骨當道也無有失身的傷害;可我在黑暗中疾走的同時除了忍耐禽獸的摧辱還得防備禽獸的追逐,身心俱裂。到了家門,拿鑰匙的手尚不住的顫抖,比及關上房門的那一頃刻終究“哇”地一聲哭將出來。

胖財主目光淫蕩,肥肥的一堆肉身向我傾斜:“不急,你也彆走,再陪陪我。”

自從入行以來最恨的一個字就是“陪”,頓時冷上麵孔:“我另有事,恕不作陪。”就在我尋把手的檔兒,一隻手突地被胖財主握住,我頓時毛骨悚然:“罷休!你想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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