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冇有流出的眼淚現在再次浮上眼眶,悄悄一晃,淚水就滑了下來。
他也不傻,曉得安炳懷內心在打甚麼主張,但一想到對方是安薰兒的父親,他就謝毫不了。
“你有甚麼對不起我的?”安薰兒拉著他在中間的石凳上坐下,又讓他低頭,然後小的拉開他的衣領,去查抄剛纔被安炳懷用玻璃杯砸的處所。
“班長!”
羅雲哲說不出口,見餐廳裡很多人用非常的目光打量著他們,生硬的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安安,這裡是公家場合,我們好好說,不要打攪彆人!你不喜好,我不給就是了!”
“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羅雲哲想要辯白。
玻璃杯到底砸到了人,卻不是安薰兒。
“你閉嘴!”安薰兒喝止住正要開口的羅雲哲。
“奇了怪了,你爸點的東西很多!莫非另有彆的人?”
安炳懷一聽羅雲哲說不給,覺得他要收回,神采一擰,伸手就往安薰兒手上抓,“死丫頭,這是我的!”
“不給,你休想拿到!除非我死了!”
蘭七瞪圓了眼睛,“他……”
“班長!”蘭七捂住了嘴巴,看向安炳懷的目光又毒又恨,“如何會有你如許的父親?安安到底是不是你親生?你跟大夥說說,你生了她可有養過她一天,你每天就隻會逼著問她要錢,為了錢你打她罵她,現在更變本加厲,問她的朋友要錢,你拿這張卡的時候,可有慚愧過?你想過安安嗎?她還是門生,還冇有正式事情掙錢!拿著她冒死擠出來的零費錢,你的知己會安嗎?你早晨睡覺都不做惡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