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兩人一向睡到中午才起。
安薰兒不依的哼了一聲,“我又不是豬,甚麼時候九點起來過!”
一邊是生養他的母親,一邊又是對他有哺育之恩的厲家人,恰好把他夾在中間擺佈難堪。
安薰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好,我不取,就是沐浴我也不取!”
到厥後,安薰兒兩眼平視,都不敢胡亂看了。
當他看到安薰兒手上戴著黎瑞宏的戒指,妒忌的都想把她的手指頭砍掉,隻是冇想到,兜兜轉轉了一圈,最後他的戒指還是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創建一個品牌何其艱钜,而毀掉它隻需在瞬息之間。
目光倉促在訊息上掃了幾眼,安薰兒驚詫的昂首,“這……這是如何回事?你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
厲佑銘在決定帶安薰兒分開之前,把股權讓渡和談簽了,一起的另有他的辭職陳述書,林蒙那邊一份,又寄給了厲世江一份。
望著不斷刷卡的厲佑銘,安薰兒哭笑不得。
厲氏的環境不妙,非常不妙。
“不說是不是?”
他不是一個愛說的人,不管有甚麼事情都喜好悶在內心,如果他不想提,哪怕她求他,他都不會多透露一個字。
安薰兒收起笑容,一臉正色道:“我們做個商定,今後不管是誰,都不能瞞著對方,有題目擺出來,共同籌議處理!”
本來遵循他的安排,厲氏底子不會亂,當初厲世江一脈都被他清理了出去,剩下的有林蒙壓陣,也出不了大題目。
“現在如何辦?你要歸去嗎?”安薰兒擔憂道。
安薰兒氣的眼睛通紅,厲世江真是個瘋子,為了他的一己私仇,不吝拿全部厲氏個人做賭注,厲氏不但是厲家人的,也是厲佑銘一手運營的,如果冇有厲佑銘這些年的打拚,厲氏不成能成為雲市的龍頭。
厲佑銘覺得把公司讓出去就冇事了,厲世江再有恨,也不能拿公司如何,畢竟牽涉嚴峻,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厲世江的狠,就算是他歸去了,厲氏想要複興來也會經太長時候的療養。
安薰兒眼睛眨了眨,紅著臉道:“你此人獵奇特,明顯是情話,聽著如何那麼奇特?我纔不要當你侄女,也不要你是我三叔,那不是亂倫嗎?”
安薰兒指著陽台上的菸灰缸道:“就早上一會的時候,你都抽了四根了,還想騙我不成?”
厲佑銘要說話,安薰兒把另一隻手也蓋上他的嘴,“你先聽我說完,你不要用你的那套大男人主義,感覺甚麼事情你都能替我處理好!兩小我相處不是如許的,是相互尊敬,相互照顧,我固然笨,但說不定哪天也能幫上你呢?今後不要把我當外人,好不好?讓我參與你的天下,進入你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