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認賬?”
“莫名其妙,我不欠你的,何來認賬一說?我困了,要上去歇息了!”
在她一返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這枚指環,她平時不戀慕飾品,早上出門時,除了揹包甚麼都冇戴,頭髮上連根髮圈都冇有,何故在早晨返來的時候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他決不答應她逃出他的掌心,離開他的節製。
安薰兒把袋子拎出來,又往下翻,看到了大片的藍灰條紋相間的布料,很眼熟,那是寢室裡的被褥和被套。
一股淡淡的香氣繚繞在鼻間,厲佑銘心馳神搖,手掌從她衣襬上麵伸了出來。
安薰兒想到明天白日接到的厲佑銘打給她的電話,說是讓她早晨返來做飯,莫不是這些就是他買的菜?
邊吃邊腹誹,安薰兒俄然想到一事,走到客堂裡的渣滓桶裡去翻找,昨早晨,她親眼看到厲佑銘把羅雲哲送給她的阿誰指環丟進了渣滓筒裡。
安薰兒俏臉一紅,死鴨子嘴硬,“我冇砸,說冇砸就是冇砸!你此人也是奇特,一顆小石子能有甚麼粉碎力,竟然還碎了,還26萬,你如何不去搶?”
又坐著歇息了一會,安薰兒謹慎翼翼的挪到浴室,衝了個澡,洗去身上的臟汙。
“還我!”安薰兒的聲音已經啞的喊不出來了。
厲佑銘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幸虧是明天是週末,不消上課,不然準被蘭七笑話死。
披上大衣,安薰兒又去院子裡的渣滓筒裡去找。
“你乾甚麼?”安薰兒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安薰兒已經有力吐槽。
“關你甚麼事?你還想如何?”
“冇工夫嗎?砸玻璃時就有工夫了?你曉得碎一塊玻璃有多費事嗎?”
夏季溫度低,好些菜都還冇餿,青菜還是新奇的,肉是不能要了。
如果之前,安薰兒並不架空,但是一想到先前阿誰標緻性~感的女人騎在他身上又啃又摸,頓時感覺喉嚨不適起來,“我困了,要上去沐浴了,冇工夫陪你在這裡耗!”
這個潔癖到變態的傢夥……
“雲哲送你的?”厲佑銘捏著那枚戒指,諷刺的笑聲從嘴角溢位。
“我懶得跟你說,你放開我!”
不認,死活不能認!
厲佑銘俄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略微一帶,她倒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腿上,呈非常密切的姿式。
眼睛一眨,她就明白過來為甚麼被套被扔在這裡了,因為這被子浩浩睡過,就因為一個四歲多的孩子睡過,他直接把被子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