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她手裡的槍再次被人奪走,那槍口竟然反過來抵在了她腦門之上。
聞言,封秦說不出話來。
剛展開眼睛的他,立馬對上一張冰冷的麵孔,而額頭上也被一支烏黑的槍口抵著。
“如何冇有?我有激烈禁止小草那麼做,可她就是不聽我的話,自發得是做了夜殤的女人,他就會放過我嗎?哼,真是天真……”
“就在方纔,半小時之前,阿九來找我了。”
“甚麼話?”
電話那端的封秦說到這裡,起家往陽台而去。
阿九冷哼,“少廢話,隻要我扣下扳機,你立馬就會嚐到被爆頭的滋味!”
“嗬,你說得這麼好聽,我都想迫不及待的嘗試一下這個滋味了呢。”封秦有幾分嘲弄的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好吧,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隻不過,我建議你在開槍之前,先裝個消音裝配為好,免得槍聲招引差人過來。”
“除了她,夜殤另有其他的女保鑣嗎?”
“你不消遺憾,我向來就不需求藍草向夜殤討情放過我,因為我自傲冇有她的討情,我會更好。”
“封秦,我甚麼時候跟你說,我要和你斷絕來往了?”藍草訝然不已。
熟睡中,他俄然感遭到身邊一股毛骨悚然的氣味襲來,因而猛地復甦。
“好吧,姓封的,你聽著,我現在隻對你的這顆腦袋感興趣,讓你嘗試一下腦袋被轟爆的滋味。”阿九淩厲聲警告。
封秦皺起了眉頭,“這不像是小草會說的話,你這個女人就不要教唆我和她的乾係了。”
夜殤就是這麼不珍惜藍草,這麼折磨她的嗎?
看著麵前這個長得清秀,也很年青,卻老是頂著一張晚娘麵孔的女子,封秦笑了,“阿九蜜斯,你未免過分詼諧了吧?我的腦袋若被你轟爆了,我何來的感官體味腦漿迸射的滋味?”
看到曾經阿誰奄奄一息的女子現在安好無恙,封秦心頭的慚愧頓時消逝了很多。
“哼,典範的過河拆橋。當初,藍草為了你的出息承諾做夜少的女人的時候,如何不見你出來表態?”
固然她顛末端特彆的練習,反應才氣在業內是公認不錯的。
阿九冷冷一笑,“放心,我這支槍顛末特彆改革,本身就有消音服從……”
自從誤傷事件產生以後,夜殤就冇有見過阿九。
開初,兩人的力道不分高低,槍口在封秦的胸口位置擺佈扭捏,最後,身為男人的封秦占有了上風,一把將槍支奪過來,並順勢將阿九壓在身下。
藍草深吸了一口氣,“那你說,是甚麼時候的事,阿九都跟你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