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忙不迭的矮下身子遁藏老成掃過來的目光。
老成打量著夜殤和藍草,視野先是落在兩人腳上穿戴的布鞋上,緊接著纔看他們的臉,“二位白叟家,叨教,你們為甚麼在這裡列隊?”
“就算被金老爺子看破我們是喬裝的,你也不要慌,這裡是金家,而不是甚麼傷害的處所,他不會把不會把我們如何的。”
藍草深呼吸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我想,這是我演替人戲以來,難度最大的一場戲了,不到二十歲的我,扮演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真擔憂會露陷。”
夜殤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好了,你的小腦袋可不要再胡思亂想,我們現在隻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便可。”
“那如果被看破呢?”
“閉嘴!”夜殤伸手捂住藍草的唇,禁止她持續說下去。
老成看了看望不到邊沿的列隊人群,說,“老夫人您說對了,冇有聘請函,是不成以進入會場給我們金老爺子祝壽的。”
藍草轉頭,凶巴巴的問,“乾嗎?你是不是要抓我們出來,逼迫我們跪地拜佛給你家老爺子祝壽?哼,你們也不看看我們年紀多大了,你們就不怕我們一跪不起嗎?”
夜殤也冇有說甚麼,隻是共同的任由她牽著走。
“冇有?”藍草訝然,“他們也冇有聘請函啊?那他們乾嗎來列隊?不是冇有聘請函,就不成以進入會場給老爺子祝壽嗎?”
“冇有。”藍草照實說,然後裝做很悲傷的模樣,“喂,管家先生,是不是冇有聘請函,就不成以出來給金老爺子祝壽?”
可他就不明白了,這兩個白叟如果至心來給金老爺子祝壽的,天然是不會回絕通過拜佛為老爺子祈福啊。
藍草看了看身邊一向不說話的夜殤,“喂,安老頭,你為甚麼這麼溫馨,你一開端不是死也要拉著我來給金老爺子祝壽的嗎?你看,我們現在連人家的門檻都進不去呢,隻能出來拜佛,哼,我們又不信佛,乾嗎要出來拜佛呢,以是我們還走吧。”
他們又是喬裝打扮,又是改名換姓,老頭老太太相稱的,這如何看都像處置特工活動呀。
“那你們有聘請函嗎?”老成淺笑的問。
“老太太,您還不曉得嗎?這裡列隊的人,都是要進入金氏家屬的佛堂拜佛祈福的。我們金老爺子為人深得百姓們尊敬,以是每一年他生日的時候,都會開放自家的廟堂,同時也讓四周八方的公眾進福堂拜拜,祈福。”老成很有耐煩的向喬裝成老夫人的藍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