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夜殤不悅的目光掃向她,“歸去坐好,這裡冇你的事。”
“我說,夜殤,你對這個女孩的佔有慾也太強了吧?她不過是個淺顯的女孩罷了,值得你這麼謹慎的庇護她嗎?嗬嗬,你竟然連我這個老友都要警告,那是不是大街上從她身邊走過,或者跟她同呼吸一片氛圍的男人,你都要一個個的警告?還是說,你……”
對他的調侃,夜殤俊臉上並冇有甚麼神采。
夜殤冇有說話,隻是轉頭看了一眼藍草。
不過一張椅子嘛,有甚麼好爭辯的?
“嘖嘖,夜殤,我們好久不過招,你彷彿猛了很多啊……”金浪的脖子被夜殤的手肘卡住,吃力擠出的話有些斷斷續續。
以是,她該乾嗎,還是乾嗎吧。
她穩穩的坐在了柔嫩的椅子上,身上除了心跳加快以外,並無不適。
她從驚魂不決中緩過神,定睛一看,火線倒是刀光劍影。
金浪一個不發覺,腹部吃了一拳,夜殤順勢用膝蓋一頂,就把他撂倒在了地上。
“本來你是說藍草啊,嗬嗬,殤,你也太敏感了吧?你有看到我招惹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