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和公訴丁瑩父親的查察院的賣力人獲得聯絡，想儘統統體例將丁瑩父親的罪過降到最低；

“你去，我就在這等著。看省委書記賣不賣我弟弟的賬？”老年的再次被我激憤。

“對啊，你去讚揚呀。謹慎我們把你們抓起來。”中年的還站著。

“就是說我們第二次來拜訪你們的時候，我們統統的對話都被儲存起來了。”丁瑩適時彌補。

年青的拿來灌音機。中年的從老年的手裡接過磁帶，放進灌音機。很快，從灌音機裡傳出我們的對話。

“彆再描述了。我肚子好餓，你請我吃大餐去。”

這是丁瑩向老中青報歉的聲音。

“看甚麼看，不熟諳嗎？”我說。我們沿著樓道往樓梯口走。

走到門口我提起灌音機，關掉灌音。丁瑩走到我身邊。

“哼！”丁瑩嘟起了嘴，“真是榆木腦袋。”

“但是有一點你忽視了。”丁瑩說。

中年的將磁帶遞給老年的，“帶領，冇事了。真是老練的愣頭青。”

“好。”丁瑩反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還買灌音機嗎？”丁瑩猜疑萬分。

年青的走去開門，然後給我們泡茶。

“明天小鄭給我們上了一堂很好的課，我們要瞭解辦事家眷的心。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你們倆把小鄭提的三點記好，不能出一點不對。等事成了，叫小鄭請大師用飯。”

“你說我是女同窗。”

“你。”

年青的問道：“你們真去省府大院了？”

“是不止三分，對不？真他媽張狂。丁瑩，我們這就去省府大院。看你們能張狂到甚麼時候？”

“真的是一點情意，事成以後，我還會來感激您。您從速收下。”我把錢往老年的懷裡推。

我將丁瑩父親的環境簡樸地說了一遍。

“就這三點，費事你們了。”我笑了笑。

當著老中青的麵，我提出了她們要做的幾件事：

“滿嘴扯談。”中年的說。

“我們運氣不好，省委書記不在他辦公室。”我說。

“真的？！”我用心不屑一顧。

中年的忽地從我手裡將磁帶搶去，“子惠，你還真去拿灌音機嗎？磁帶已經在我手裡了。”

年青的愣住步子。

接著又是一陣笑聲。

“你彷彿真把她們惹怒了。”丁瑩不無顧慮地說。

“你多了一個腦袋。我真感覺你多了個腦袋。甚麼絕處逢生，甚麼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甚麼水到船頭天然直，彷彿全都是用來描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