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口無言,被他的神邏輯給震驚了。
“丁蜜斯平時都在那裡用飯?”他彷彿有些獵奇。
第四個偶合!這、這概率!這個許默山……到底是從那裡跑出來的?
“是我考慮不周了。”他笑了笑,臉上有幾分歉然。我對他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
許默山淺笑,暴露一口整齊的白牙:“是啊,我媽之前也常常如許說。”
“不推了,不推了!”我舉手發誓,“奉告我時候地點,我到時候必然去,必然去!”
“甚麼?”
郭密斯很對勁我的反應,就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麵是用郭體寫的幾行小子,有一行電話號碼,另有餐廳的地點。“後天早晨七點半,不準早退,給彆人留一個好印象,曉得不?”
“我這德行如何了?還不是你生你養的?”下認識地辯駁了一句,常常提到“男朋友”三個字,我的頭就會犯暈,但是在第N次犯暈之前,我還是想起了剛纔的禍首禍首,從速抓住老媽的胳膊:“你說阿誰男的,叫甚麼名字?”
真巧,不是麼?
郭密斯彷彿很無語,翻了翻白眼:“許是許仙的許,默……是沉默的默,山嘛,就是阿誰最簡樸的大山的山唄。死丁然,常日裡也冇見你這麼衝動啊,真熟諳?”
“冇事。這裡挺、挺好的。”
“額,我不常常出門,都是在家裡用飯。我媽說內裡的菜會放太多的味精,不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