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我這另有第二件事找你。”
傅子衿挑眉:“她身上有凶器?”
“按照案發明場的照片來看,秦鐘死前曾在地上寫下你的姓氏,不過關於這一點你完整不消擔憂,我已經有證據證明這個字並不是秦鐘親手寫的,你放心就好。”
北宮璃落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鎖定了個懷疑人,想讓你跟他聊聊,看看能不能發明甚麼。”
言真真謹慎翼翼的問:“阿誰……傅狀師,我傳聞,阿鐘死之前在地上寫下了我的名字……這是真的嗎?”
傅子衿瞪著麵前臉皮厚如城牆的好友,很多時候她都想把這貨綁起來建形成竄天猴炸到天上去。
傅子衿內心鬱鬱了一下,她麵色清冷,問:“繼父……那這女孩兒的母親呢?”
傅子衿快速打量了她兩眼,蠟黃蠟黃的皮膚,兩隻眼睛冇有一點神采,浮泛的盯著火線某個看不見的點,有些灰白的頭髮隨便紮了個馬尾,麵龐倒是能夠看出年青時是個標緻的人,但大抵是迫於餬口,明顯應當隻要40多歲,但看上去比實際春秋要老很多。
傅子衿從檔案夾中取出一張照片遞到她麵前,問:“是這隻手套麼?”
傅子衿返回監控室,見此時隻要北宮璃落一人在等著本身。
言真真的神情彷彿很失落,看著她失落的背影,傅子衿難以禁止的想到每一次站在法庭上替人辯白時的感受,忍不住出聲喊住她。
北宮璃落無法道:“不是,出差了。並且……冇有證據。”
“嗯……你走了以後,被害報酬甚麼還留在現場?”
傅子衿看她神采平靜了很多,便道:“言蜜斯,我想叨教你,被害人秦鐘,也就是你的男朋友,他喜好打棒球是麼?”
因而,她說道:“疑似強|姦殺人案,懷疑人還冇抓住。”
“以是,這個字應當是真正的凶手在死者身後握著他的手寫下的,目標就是嫁禍給言真真。不過……”北宮璃落明顯很同意傅子衿的定見,“他隻曉得言真真姓氏的發音,應當不是很熟諳的人。這個案子乍一眼看上去像是熟人作案,但感受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