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心下好笑,見顏景瑜還是乖乖地在淺水灘撿田螺,顏竹君找了一處超出河灘的大石塊,老神在在地坐得極其穩妥,便不再多加存眷。
顏竹君聞言,猛地點頭,因為過分衝動,差點把手裡的湯給灑了。太好了,有了這魚竿,她再本身搗鼓一下魚餌,就不信她連一條魚都釣不上來。
顏竹君看出何氏的躊躇,出聲安慰道:“二姐,你看看,我是用這蟲子垂釣的,你敢抓嗎?”
吃過晚餐,一家子關了船艙的門,安放心心腸進了夢境,第二天何氏是被顏正茂喚醒的,此時還是晨光,顏竹君幾人睡得正香,顏正茂不想吵醒他們,便表示何氏出去說話。
因為田螺的甘旨,何氏再次欣喜了,吃過早餐,表情大好的她孔殷火燎地清算了一番,立馬撐船帶著一家子去了明天拿個處所,這回何氏不再拘著顏竹君和顏景瑜,她和顏竹玉滿身心投入采摘水蕨的大業中,顏景瑜則是賣力撿田螺。
母子幾人興高采烈地劃著船回到板屋,何氏把明天剩下的田螺煮上,再弄了一些水蕨煮魚湯,為了嘉獎幾個孩子,何氏咬咬牙,多放了一些米,也能讓孩子們飽餐一頓。
“娘,娘,你們快過來看,我釣到魚了!”
苦衷一了,顏竹君才反應過來,錯愕地問道:“娘,我們撿的那些田螺呢?不能吃嗎?”
趁著飯還冇熟,何氏去把顏正然之前用的那根斷掉的魚竿找出來,從板屋裡選了一根差未幾長度的竹杆替代上,這才把孩子們叫起來用飯。
顏竹君看大師都忙,恰好能夠本身做本身的事情,垂釣需求魚餌,她隻曉得蚯蚓能夠當魚餌,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為了嘗試,她乾脆把田螺也算進魚餌的行列,挖了半天,總算弄到了兩條細弱的蚯蚓和一些田螺肉。
第二天,天賦微微亮,何氏便起家弄吃的,看到那些田螺,何氏乾脆一股腦兒煮了一大半,撈起來也不曉得該如何吃,乾脆放在一邊,再把那些水菜跟幾條小魚一起燉了,放了一丟丟的黃米,不管如何說,也算是個飯了。
顏竹玉被顏竹君這麼一打擊,當即也不提垂釣的事情了,倒是非常戀慕地看著魚簍裡的鯽魚不肯走,最後還是顏竹君說了很多好話,再加上何氏哄了一通,才終究讓她挪步分開。
那魚鉤一扔進水裡,顏竹君完整冇事乾了,悄悄地坐在石頭上,眼睛盯著浮在水麵上的樹枝,期盼著那樹枝能往下沉。
冇了何氏幾人的圍觀,再加上方纔釣到一條鯽魚,顏竹君信心大增,前麵釣起魚來也是得心應手,到了傍晚的時候她已經釣了四條半大不小的鯽魚,另有一條約莫一斤重的草魚,其他的小魚也有七八條,算得上是大歉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