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言非常靈巧的眨了眨眼睛,白玉般的臉上暴露滿滿的無辜。餘辛夷氣不打一處來的橫了他一眼,冷冰冰的扯開他胸前被血液濡濕的紗布,然後接過金瘡藥,灑在他傷口上。當藥粉灑在傷口上的頃刻,景夙言的身子較著震了下,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忍耐著某種莫大的疼痛。
景夙言苦笑道:“辛夷,如果你捨不得我走,隻需開口便是,何必封我的脈?”
這句話如同魔咒般,讓餘辛夷神采一凜,彷彿有甚麼東西在頃刻間被擊破,她咬了咬牙推開景夙言,用毫不輕柔的行動為他包紮完傷口,最後用力打結,手中幾根銀針俄然刺到景夙言後腦,狠狠道:“若你敢負我,我會將你淩遲正法,然後行以最殘暴嚴格的體例,放你永久不得超生!”
探子忙不迭盜汗涔涔的退了出去。景北樓一人坐在偌大的書房內,閉上眼睛,用力蹙緊眉頭。他手邊是一個新送來的動靜,景天齊選中了李丞相的女兒。如果這件婚事通過了父皇的應允,屆時景天齊便順利拉攏到了李丞相為助力。而李丞相乃文官之首,有了李家幫忙,氣力大大加強,景天齊即是向皇位邁上了一大步!
餘辛夷目光在落到他身前,俄然皺起眉頭,道:“你傷口裂開了!”
探子稟報導:“主子在尚書府外看到,八皇子在戌時二刻潛入了尚書府,進了光彩郡主的海棠苑,在內裡待了半個時候後出來,纔回了八皇子府。”
說著便今後退,餘辛夷當即道:“站住,給我看看!”剛纔固然隻是一瞥,但較著她剛纔看到他層層白衣間模糊排泄的一點血絲。
他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對如許一個女人墮入魔障,如果是疇前,他底子想都不會想,立即搶走李丞相之女,穩固本身的氣力。但是現在,一旦看到彆的女子,他腦中竟然都會完整不受節製的想到餘辛夷!阿誰向來對本身不假辭色,冰冰麵孔,向來都隻會與本身作對的女人!彷彿她越是冷冰,反而越讓他沉迷!沉迷到前次被眉妃的迷煙所勾引,乃至將眉妃錯認成了餘辛夷,壓在身下肆意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