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句的時候,景夙言眸中俄然迸收回一股炙熱的火光,他甚麼都不顧用力擁住餘辛夷,如同度量這人間最貴重的寶貝,輕柔而溫存的吻住她的眼角,將她的手指用力按在本身的傷口,涓滴不顧及那烏黑的繃帶上再次泅出鮮血,用力的說道:“汝之砒霜,我之蜜糖。”他不說甚麼山盟海誓,不說甚麼刀山火海,因為他們都曉得這些誓詞向來都是戀人們好笑的戲言!
他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對如許一個女人墮入魔障,如果是疇前,他底子想都不會想,立即搶走李丞相之女,穩固本身的氣力。但是現在,一旦看到彆的女子,他腦中竟然都會完整不受節製的想到餘辛夷!阿誰向來對本身不假辭色,冰冰麵孔,向來都隻會與本身作對的女人!彷彿她越是冷冰,反而越讓他沉迷!沉迷到前次被眉妃的迷煙所勾引,乃至將眉妃錯認成了餘辛夷,壓在身下肆意侵/占!
她冇故意,那冇乾係。那他就漸漸的挖出本身這顆心,用血,用肉為她彌補。他不怕痛,不怕等,總有一天,這小我兒會完完整全屬於本身!他景夙言向來不是溫潤如玉的主,他有著向來不比景北樓少一分的野心,相反他的野心更大,他要的人,即便是想儘統統體例,他都要獲得!並且收藏平生!
景夙言彎起嘴角笑了笑,涓滴冇顧及她還在為本身上藥,一把攬住餘辛夷的腰肢,紅唇在她鼻尖悄悄一點,幾近是必定的說道:“你心疼我。”臉上帶著絕美的笑意,像是偷腥了的狐狸般,笑得滑頭,又傾國傾城。
“辛夷……”景夙言不知何時低下頭,紅豔的唇在她鼻尖悄悄撥出一口滾燙的熱氣,聲音中帶著些微黯啞,白玉般的手指更是似有似無的在她唇邊撫摩著,那目光灼灼得彷彿要把她一下子吞進肚子裡。
探子稟報導:“主子在尚書府外看到,八皇子在戌時二刻潛入了尚書府,進了光彩郡主的海棠苑,在內裡待了半個時候後出來,纔回了八皇子府。”
任由景夙言惡棍的抱著本身,又不敢真的推開他再扯破他的傷口,餘辛夷幾近是憤怒般說道:“你問我要心,阿誰東西我冇有。”她曉得景夙言並非假情冷心,但是她的心早就在宿世死光了,死絕了,化成了粉末!她冇有的東西,她如何給得出?給得起?
四皇子府,寬廣而用心樸實的書房裡,景北樓陰鷙著麵孔,猛地回過甚:“你說甚麼!”
他會以血來證明,他景夙言的女人,毫不會受百分委曲!哪怕讓他以命去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