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赫連嘯即將踏出的腳步猛地頓住,墨藍色的瞳孔裡染上妖異的殺氣,恍然轉過身,陰沉道:“你在胡說甚麼?”
“赫連嘯在那裡?”
夙言,夙言……你在那裡?
在赫連嘯一寸寸結冰的神采下,餘辛夷緩緩吐出兩個字:“禍國。”
千裡以外,景夙言驀地從夢中驚醒,展開眼睛。耳邊泛動的滿是夢中辛夷的麵貌以及她得聲音,一聲聲讓貳心臟揪起來疼。
櫻唇緩緩開啟:“說吧,溫長恨在那裡?”
餘辛夷卻含笑著,冇有做無謂的詰問,而是緩緩說道:“老定國公被皇高低旨回京複明,實在就是要革他的職,但是他卻好巧不巧在半路上沉痾昏倒不醒,有人說是乍聽到國公府的凶信一時忍耐不住而致,這倒也說得通。隻是,我卻傳聞老國公昏倒的地點,恰好與你出使鎏國路上憩息的藍嶺山極其靠近。而在藍嶺山,你因為水土不平以是在那邊滯留了整整兩日。”
身後,驛館的大廳內,舞陽公主緩緩擦去子虛的淚水,陰沉的嘴角緩緩往上勾,往上勾,勾出一道極其陰沉可怖的笑容,像是無情偶然的木偶臉上寸寸裂開,收回可駭的奸笑。
辛夷不得不平氣,赫連皇子你能打敗貴國諸位超卓的兄弟們,達到明天這一步,的確靠的不是一點小伎倆罷了。光憑他能從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製造雪塌事件,將她擄走就不是小手筆。
統統人都撐大眼睛,震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