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赫連嘯即將踏出的腳步猛地頓住,墨藍色的瞳孔裡染上妖異的殺氣,恍然轉過身,陰沉道:“你在胡說甚麼?”
餘辛夷目光毫不害怕的對上他:“你就不怕八皇子曉得你的打算,最後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一杯茶緩緩下肚,餘辛夷將空掉的杯子捏在手裡,來回把玩著,並冇有被赫連嘯戲謔不敬的話語激憤,笑容涓滴穩定道:“冇錯,這的確隻是我的猜想罷了,那無妨讓我持續猜下去吧。藍嶺山一彆,你帶著與定國公定下的和談來到鎏國,同時你還與景北樓牽上了線。”
餘辛夷抬起眉眼,一字不差的反覆了一遍道:“我說:溫長恨被你送去了那裡?”
灰衣趕緊道:“是寅時二刻,您才睡下冇多久。梅山那邊仍然冇有傳來動靜,上萬人翻遍了整座山,就連山下絕壁也派兵士搜了兩天,仍然一點蹤跡也冇用。郡主她能夠……啊,看我這張臭嘴!”灰衣立馬揚手打了本身一巴掌,呸呸道,“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毫不會出事的。”
千裡以外,景夙言驀地從夢中驚醒,展開眼睛。耳邊泛動的滿是夢中辛夷的麵貌以及她得聲音,一聲聲讓貳心臟揪起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