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刻,園內再不剩幾小我,三皇子也避嫌先行一步,五皇子景浩天恨恨的瞪了餘辛夷一眼:“本日算你好運,彆讓本王抓到你第二次!”餘辛夷明眸一轉,緩緩道:“有聖上隆恩,澤被百姓,臣女合該好運,五皇子您說是也不是?”
餘辛夷剛踏出殿外,俄然身後一股大力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強勢拉回。
“何事?”
淑貴妃差點忍不住,末端又將將把胸腹一口惡氣吞了下去,涼涼笑道:“既然皇後孃娘如此說了,本宮也冇有不從的事理,來人,把餘大蜜斯‘好生’送去鳳儀宮!林嬤嬤,陪本宮回宮!”淑貴妃身後的嬤嬤並寺人宮女,立即吃緊追上淑貴妃回玉坤宮,十二公主更是踉蹌的追了上去。
他算計她,當然她也算計他,算計著把此事鬨得越大越好,一向與淑貴妃不對盤的皇後孃娘,怎能夠放棄如此大好的打壓淑貴妃的機遇?既然本日難逃一險,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
而殿內,景夙言卻接過那未包紮好的紗布,親身握住餘辛夷纖細的腕子,放在他膝蓋上,一點點輕柔的包紮著,彷彿在對待這世上最貴重的珍寶。餘辛夷柳眉蹙著,下認識的收回擊臂。
這輩子,她毫不委曲本身!
元福卻道:“皇後孃娘鳳旨,主子不敢亂傳,說是‘立即’,請貴妃娘娘恕罪。”
淑貴妃眸子一厲,手越收越緊,站在淑貴妃身側奉侍的宮女嚇得渾身盜汗,小腿顫抖,差點被駭得失禮。淑貴妃臉上笑容漸冷,道:“那你歸去替本宮回個話,惜月是本宮親侄女兒,也是尚書府的嫡女,在本宮的花會上受了傷,本宮少不得要給尚書府些許交代。”
餘辛夷眸子微微一眯,看著麵前一身月白長袍的男人,三千青絲被一根白玉簪束起,其他長長披在肩上,在那月白長袍烘托上,隻感覺風華絕代,公然不負他風騷第一!仙顏第一之名!如果其他女子,隻怕早已跌進他的和順淵裡,此生再爬不出來。
“你說我演戲?”景夙言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淺言,帶著兩分挑逗,三分密意,“若我說,我已入戲,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太醫很快被傳來,替餘辛夷上藥治傷。看著她手臂上,那條深深的傷口,以及那素色長裙上如梅花般班駁的血跡,景夙言心口竟是驀地一揪,一時說不清本身內心何種感受,除一絲驚外,更夾著一絲懼。
餘辛夷斯須考慮,但是景夙言卻趁此機遇,一把提起她的下顎,猛地俯下頭,在她唇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