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是誰虐待了惜月!”餘辛夷眉梢一豎,冷聲道:“如何?說不出來了?我說我們府裡本來好好兒的,我跟二妹乾係非常敦睦,就是你們這些嚼舌頭的亂傳,搞得闔府烏煙瘴氣,讓父親頭疼!若說不出來——來人!把這丫環拉出去,杖責五十大板,趕出餘府!”
既然餘惜月想裝荏弱無辜,那她就成全她!
看著餘辛夷文雅拜彆的背影,餘惜月怒得渾身止不住顫栗,她抓起之前差點嚇死她的剪刀,用力的抓了中間一個小丫環,狠狠刺進丫環手背上!聽著丫環慘痛的呼喚,餘惜月臉上暴露扭曲的快感,有新奇的血液飛濺在她臉上,她整張臉猙獰得如同妖怪,隨即,拔出剪刀,再是一剪子刺下去!
餘辛夷淡淡一笑,笑得非常暖和:“信賴,我當然信賴報應!”
而中間寶香幾個小丫環卻看得又想樂又不敢樂,卻冇有一個上前扶起餘惜月。二蜜斯平素對下人最是刻薄,一個不歡暢就動輒吵架,她們哪個身上冇傷痕?乃至把人打死都不眨一下眼睛。平時她們不敢做甚麼,現下看了二蜜斯虧損,內心鎮靜至極。
餘惜月被深深戳中,怒到極致的猛地展開眼睛,恨恨的瞪向餘辛夷,她方纔明顯就要勝利了!勝利博取餘懷遠的憐憫,勝利翻身!就怪餘辛夷這個賤人!這個該死的賤人!
這般一想,餘懷遠眼底的父女情敏捷消逝,轉成一片冷冷的陰鷙,他貴為戶部尚書,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算計他!更何況,此人還是他的女兒!
那丫環未曾想,餘辛夷竟然會挑出刺來,一時候猛地驚住,剛纔那些話滿是餘惜月教她說的,現下她完整不知該如何應對。如果不說誰虐待了二蜜斯,那便意味著二蜜斯這是在裝!若說有人虐待了,那便是在打老爺的臉,說老爺底子不體貼這個女兒!反正都會觸了老爺的逆鱗!
才說了兩個字,卻見餘辛夷淺含笑了下,轉過甚來:“如何,mm也想去麼?”
她如何也冇想到,餘辛夷竟然敢光亮正大的潑她水,的確瘋了!瘋了!
餘惜月見本身的算盤又落空了,神采刹時烏青,很快又竄改回本來期呐呐艾的神采,咬了咬唇站在一旁服侍著。看著餘惜月較著不甘,卻又啞忍的模樣,餘辛夷心底嘲笑一聲,熟稔的上前給老夫人捏了捏肩,笑道:“奶奶如許歡暢,必然是有功德要奉告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