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紫端了水盆出去,便看到餘辛夷雙眉舒展,慘白的臉上充滿盜汗的模樣,立馬放下水盆衝疇昔道:“蜜斯你如何了?那裡不舒暢?”
心底這幾日一向壓抑的噬咬疼痛,再次翻滾了上來,景夙言眉心猛地皺起,單手用力撐在牆壁上,嘴角竟有一抹鮮血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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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她接管大老闆的任務,持續以行商的名義分開鎏國,來到旬國。當踏出騰龍關走進戈壁時,她的馬車便被人攔下。阿誰攔她的人渾身是傷,一道紅褐色的傷痕貫穿手臂,另有鮮紅的血絲不斷從傷口裂縫裡湧出來,明顯是重傷,又因趕路過分焦急,衰弱得彷彿下一刻就會死掉。這小我恰是大師都覺得已經暴斃的八皇子――景夙言。
戚紅淚立即焦心道:“八殿下!”
但是,更令他驚奇的是,如許一個本來跟辛夷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竟然費經心機設下圈套幾乎將辛夷推入火坑,又破鈔龐大代價,將懷疑推到舞陽公主頭上。這的確是匪夷所思的,除非季樊青底子不是“季樊青”!那麼,他又會是誰?!
那道人影點了點頭,緩緩轉過來,暴露那張曾經非常俊美,現在卻充滿疤痕的臉:“戚掌櫃不必客氣,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