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退後一步,死死揪住本身的心口,笑得極其猙獰,也分外狼狽:“好啊,你還是不看我……那我現在就派人去劃花她的臉,一撥人不可,那就派十波人,就算她餘辛夷三頭六臂也逃不過千軍萬馬的圍攻!”
麵對舞陽如此低聲下氣的祈求,景夙言像是看一塊木頭般,持續沉默不語。燈火由明變成暗,氛圍由熱變成了冷,舞陽滿臉的希冀,在景夙言冰冷的目光下寸寸冰裂,終究全數被澆熄。她死死捏緊掌心,聲嘶力竭道:“景夙言,我那裡比不上阿誰賤人!”
她舞陽,一身毒膿,心如蛇蠍,唯有的良善全都用到了他景夙言身上,但是他回報的是甚麼呢?冷酷、無情、叛變、反骨!她好恨呐,恨得想殺光全天下!
舞陽站起家,步步緊逼到醜奴麵前:“我就曉得,你按捺不住的,我就曉得!你覺得在皇宮外第一次碰到餘辛夷主仆時你冷酷的揮刀,假裝要對她們下殺手的模樣真的騙過我了麼?前次在獵場是你趕疇昔救了阿誰賤人,又無聲無息回到步隊的事我不曉得麼?另有最後一塊佛祖腳下石是你幫她們佈下的是不是?你莫非覺得你做的這些真的能瞞天過海嗎?!讓我猜猜,你今晚又去做甚麼了?是不是又去幫她抵擋刺客!”
她話音一轉,鋒利詰責道:“你莫非健忘了,這兩年我是如何對你的嗎?是誰救下你的命?又是誰千方百計各地馳驅,為你續命?我對你那麼那麼的好,莫非你全都健忘了嗎!你這頭養不熟的狼!我真想殺了你,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