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舞陽挑眉道,“哈哈哈,莫非你就冇有獵奇過,為甚麼兩年前你身上中的劇毒,會不藥而癒麼?我來奉告你!那是因為,他景夙言跟我做了買賣,以他身上的毒來換你所中的毒,不然你早就該毒發身亡,早死得連骨灰都不剩了!真是好笑啊。他不吝用本身的命換你的命,現在已經狼狽的死在阿誰臟汙不堪的角落裡,而你,竟然在跟彆的一個男人拜堂結婚,你說說好不好笑?的確要笑死我了!”
竟然罵她是狗?!舞陽公主瞳孔猛地縮起,即將發怒,卻在暴怒的臨界點愣住,眯起眼睛死死瞪著餘辛夷道:“餘辛夷,你想要激憤我是麼?我是不會被騙的!嗬嗬!明天我但是親身看著你拜堂結婚的!我要親眼看你嫁給彆的男人,覆水難收!”她費經心力的想困住景夙言,但是冇想到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甘願本身毒發身亡,也要逃離她的身邊!好,很好!好極了!既然都不給她痛快,那她就不給任何人痛快!
見舞陽公主如許暴虐,寒紫忍不住擋在餘辛夷麵前,冷斥道:“我家蜜斯大婚之喜,容不得柴犬狗吠!”
就連向來喜怒不現於色的扶蘇,現在也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喚道:“郡主。”
舞陽看出她們的躊躇,正籌辦持續添柴加火,扶蘇的聲音俄然響起:“舞陽公主,如果有話要說,請過後扶蘇親身陪你一敘,但如果彆有它意,那就彆怪扶蘇不客氣了。”他聲音一如既往的輕緩降落,卻較著帶上一股毫不客氣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