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嘯兩年前被旬後設下圈套,擺了一道,大好情勢儘失,以是對旬後恨之入骨都不為過,這時候他必然萬分想抓到金烈的把柄,好威脅之,對旬後反將一軍。
銷香閣的確不愧是銷香閣,裝潢極其豪華,一樓的大廳內坐著的每一名都是腰纏萬貫的高朋,而二樓則是獨桌的雅間,被屏風隔著,互不相礙。靠近角落的一間雅間裡,寒紫目光在本日參加每一名來賓身上都掃過一遍,皺起眉頭,垂首道:“蜜斯,不是說那小我今晚要來的麼?如何還冇到?是不是不會來了?”
隻見赫連嘯在老鴇的諂笑下,被帶上二樓,那雙深藍色妖異的眼睛在若雲身上流連了一刻,暴露一絲興味。隨即又看向早被迷得神魂倒置的金烈,臉上劃過一絲深重的調侃。
老鴇連連勸說,整座銷香樓頓時墮入一片混亂,打砸喊罵聲不斷入耳,若不是背後有金玉樓撐腰,不敢過分度,恐怕銷香樓現在已經被砸爛。而混亂當中,餘辛夷微微一笑,與寒紫無聲無息的分開雅間。
若雲的驚鴻舞已經開端演出,統統來賓的眼睛都死死盯在她身上,眼睛眨都不能眨了,而阿誰金烈更是色迷心竅普通,內心發癢直挫手心。寒紫看著時候逐步疇昔,更加焦急。直到歌舞演出了一半的時候,一道高大又低調的身影帶著兩名侍從,神情倨傲的從側門裡走出去。
金烈當即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是甚麼人?莫非還大得我本官去!”
這麼一小段插曲,赫連嘯早已收回了目光,走上了頂層。餘辛夷低聲道:“多謝戚掌櫃。”
一名與若雲長得五分類似的少女不悅的把門關起來道:“姐姐,你又要出去拋頭露麵了麼?遵循你現在的名聲,就算不登台又有誰能把你如何著呢?”
戚紅淚千姿百媚的坐在桌子上,紅唇鮮豔:“我們金玉樓做買賣的端方,第一,唯錢是命。第二,唯能幫我們贏利的人是命。餘蜜斯這些年幫我們賺了少說一座金山,互惠互利,奴家如何能眼睜睜看自家搖錢樹被彆人砍了去呢?好了,你等的人也到了,奴家就先走了,今後有甚麼新的生財之法,餘蜜斯務需求來找奴家哦~”
若歡忿忿不平道:“這個蘇蜜斯一看就來源不明,連那名字都不像真的,我思疑,她是不是暗中有甚麼詭計,想要操縱我們做甚麼事。姐姐,你不要把她想得太好!”
見寒紫驚奇的愣住,那女子立即眨了眨眼睛。
顛末端兩年的時候,赫連嘯氣勢比之前更加蠻殘暴虐,也更加機靈狐疑,那刀子似的目光在樓內統統人身上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