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辛夷轉頭,朝著剛緩過一口氣世人道:“既然紅緋已經證明勾搭賊人企圖害主,那我們再持續問問周瑞,好叫母親曉得,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周瑞家的一時竟扯談不出:“這……”餘辛夷卻涓滴不放,步步緊逼:“我曾聽開錢莊的朋友說過,都城統統錢莊在鑄整銀的時候,都會在自家銀錠上做一個暗記,外人是不管如何都看不出來的,但是錢莊中人卻能一眼辨明,官府常常操縱這一點破案。且銀莊買賣最是謹慎,每筆買賣甚麼時候做的,多少金額,與甚麼人做的都會有記錄。我們毫不消擔憂找不到存根,更不消擔憂他的記性會像紅緋普通!好了,周瑞你現在奉告我,你到底是哪一日,在哪個錢莊兌的銀子!”
“好,很好。”聽著周瑞的話,辛夷俄然一笑,人不怕聰明就怕自作聰明,你自尋死路便怪不得彆人!餘辛夷目光倏然一凜,“那到底是哪一日,哪個時候,在哪個錢莊兌的銀子!”
“夫人!求您――”紅緋驚叫了幾聲,還將來得及說甚麼,已經被人堵住嘴巴拖了下去,隻聽到一聲聲木棍砸在肉上的聲音,聽得民氣驚肉跳。
溫氏狠狠一咬牙,當即上前道:“好啊!偷大女人的東西不算,都偷到我這裡來了,那常日裡該貪墨了多少財帛!這丫頭的確吃裡扒外暗害主子,更幾乎壞了大女人的名聲,罪不容誅!來人,立即捂了嘴拉出去杖斃!”
辛夷麵色驟冷:“本來周瑞你兩口兒這麼有錢,兩百兩銀子的事說忘就忘!我看那裡是忘了,清楚就是你們在扯謊!如許欺上瞞下,膽小包天毒害主子的主子,母親,您說是否也該當杖斃!”
她纖細的手指抓起那塊玉佩,獵奇的望向溫氏:“這塊玉佩看著彷彿是母親那邊的東西,如何會在你身上搜到?母親,這可奇了……”
餘辛夷目光似劍:“那我問你,這麼一大筆銀子旁人必得尋個處所細心藏了,你焉何有將滿身產業帶在身上的事理!”
周瑞抖如篩糠,步步後退:“這……主子抓緊時候返來辦差,就隨便找了一處近的錢莊存的,至於甚麼時候,忘,健忘了……”
周瑞撲通跪下,早已盜汗涔涔道:“是幾日前婆娘將家中存了八年的碎銀交給主子,讓主子去錢莊一併兌了整銀,是以才放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