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傷口上泅出的血跡,景夙言內心一塞,一時候竟分不清是氣惱還是心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憤怒道:“你能夠再動一下嚐嚐,信不信我親你!”
自重生後,她還未吃過這類虧,本日卻在景夙言身上吃儘了!餘辛夷嘴角抿出一道冷凝的弧度,竟然不顧那隻受傷的手腕,強行朝他揮去。
昏黃的燭光下,青絲膠葛,兩人身材偶然中相貼,濕透的裙衫貼於肌膚之上,昏黃的映出內裡曼妙的曲線,連熱度都透著幾層薄布,相互通報。
餘辛夷從冇見過一個男人,像他這般!第一次比武,她看到他的睿智與心機,第二次相互算計,剝開他貴公子的表皮,內裡實則五內俱黑,而現在,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
“你再如許,彆逼我對你不客氣了!”餘辛夷怒叱道,一張小臉陰沉如雲。
兩人對視一眼,景夙言微微挑了下眉梢,竟是一點不怕,彷彿吃定了餘辛夷會把此事圓下去。
餘辛夷幾近是立即架空道:“你又想乾甚麼?我不需求你多管閒事。”她不喜好與人如此密切,且此人還是皇室中人!
房簷上,灰衣再次一滑,第二次差點摔下去。他肯定了,這毫不是他的主子,絕對不是!
想來是剛纔水聲太大,把她們驚到了。
是的,的確很像。都是身為嫡出,卻不受父親正視,明顯是最高貴的出身,卻頻頻被庶出的兄弟姐妹壓下一頭。他在奉告她:成全她,彷彿就在成全他本身。但是――
攬在腰上的手終究鬆開,餘辛夷立即抽起掛在屏風上的裙衫披上,而同時,九根銀針跟著裙衫飛舞的弧度一齊射出,根根直刺他命門!
見餘辛夷果然憤怒了,景夙言摸摸鼻子,立即握住她的手腕,又重新上了藥,抽了一塊紗布幫她重新包紮好。
明月跟香附對望一眼,道:“是,蜜斯。”
景夙言玩味的捏著她的手腕,感受著掌中柔胰的光滑,正欲開口,俄然門外明月跟香附兩個丫環鎮靜的來拍門:“蜜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