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言的眸子裡,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一種勢在必得的欲/望!
景夙言身後的女死士恭敬屈膝道:“主子,要不要把她措置掉?”
景夙言不置可否的端住她精美的臉,望著她那雙晶瑩卻充滿力量的眸子,玩味道:“那你想如何?”
心中所想被她一下點透,景北樓心中暗驚,眸中劃過一絲鋒利,卻還是保持著完美淺笑:“你果然聰明絕頂,不過你彷彿非常討厭我。”
行至宮門,餘辛夷冇想到會看到一個最不肯看到的人――景北樓。
景夙言唇上一點嫣紅血珠,更加襯得他麵如冠玉,他含笑了一下,彷彿一點不怒,伸出舌尖將唇上之血舔去,時有西風拂來,他月白長袍飄搖,卻又帶著一絲妖異之美。
看,多麼的暖和有禮,好一派沉穩君子!若她不是有宿世影象,恐怕又將再次被他利誘!
竟會回絕他?竟敢回絕他?景北樓內心劃過一絲不悅的冷厲,然麵上卻並未表示出半分。
景北樓一愣,隨即陰冷地盯著李未央的背影看了半天,嘲笑了一聲,朝侍衛令道:“我們走!”
他一把扣住餘辛夷的腰肢,薄唇錯在她晶瑩的耳邊:“與其說操縱,我更喜好合作二字。”
帶著白芷分開皇宮。
餘辛夷涓滴不驚奇,淡淡道:“甚麼事?”
然後再灰衣侍衛的幫忙下,將白芷扶上車,連看都冇看景北樓一眼,已經上了馬車分開。
合作?說得好聽,實際上他找的不過是一枚可堪操縱的棋子!餘辛夷嘲笑一下:“多謝殿下抬愛,但如果我不肯意,殿下又待如何?”
景夙言撩起她一縷青絲,目光灼灼中帶著傲然的自傲:“我信賴你會同意的,畢竟你所求的,隻要我能幫忙你。”不愧是景夙言,恐怕自那日在郊野初遇,他便將她的統統資訊查了個通透,曉得她身為嫡長女卻連庶女都不如,曉得全部尚書府對她的驕易,曉得那些環繞她而來的算計,更曉得她要報仇!
但他卻有一事不知,那便是――她乃重生返來!
在皇宮內,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吻她,說是風騷狂放,不若說是用心為之,清楚就是怕人不曉得!
紅衣立即雙膝跪地,合拳道:“是!主子,紅衣知錯!”
她的恨,向來不但是環繞在家宅當中的那一星半點!
“說是……要您給全府一個交代!”
看著他俊美的臉上,那子虛的笑容,餘辛夷腹中便不住翻滾著,想要嘔吐。隻要一看到他,上輩子那些子虛的和順,凶險的算計,心臟模糊發疼,彷彿在不斷提示她:不能忘!永久不能忘,上輩子被折斷雙腿,被迫灌下阿芙蓉,整小我活生生被剮成三千六百片的疼!不能忘!永久不能忘,最摯愛的親人們因她被害,她的孩子纔出世便不得好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