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低下頭,深思了好一會兒,道:“我看……還是彆了。”
阿音做完統統事情,也累得夠嗆,因而躺在一塊枯燥的大石頭上安息半晌,就此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卻發明掛在洞口的痕的白袍不見了。
阿音背起施禮,往堆棧內裡走去。
黃袍子的師兄低低頭,打量阿音一眼,陰沉地答覆道:“明天的客房已經賣完了。”
“你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黃袍師兄這回真怒了,把菜單重重地拍在阿音的桌子上,“你把掌門真君的親傳弟子害成那樣,還希冀在靈隱派裡混下去?”
阿音愣了一愣,低著頭,喃喃道:“本來動靜傳得這麼快,連你也傳聞了?”
阿音一呆,第一反應是,想到被甚麼妖獸叼走了?但是又一轉念,不對啊,堤山都是靈隱派給路人住的處所,此中還包含一些冇有甚麼修為的非宗門後輩,這麼安然的處所,那裡會有甚麼妖獸?
阿音心想,這山洞的確就是為了她而籌辦的一個遮風擋雨之處。投宿堆棧必定是不可了,但是冇人能禁止她在山洞內裡打地鋪啊!
這是要收她做雜役嗎?並且是掌門真君關門弟子的雜役!
痕一臉驚奇,較著冇推測阿音竟然會拒接他:“我開出的前提這麼好,你卻不肯,到底是為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