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笑了笑,摸了摸鴿子,餵了它一顆果子。就從鴿子的腳那裡拿出了信,翻開一看,信中寫著:“我不能幫你決定甚麼,還是要看你的心到底想讓你挑選甚麼,是挑選罷休,還是挑選去找他,你都要想清楚,跟著本身的心去挑選就好了,莫不要因為一時的負氣而錯過了平生。”
李顏夕想了想說道:“就說我和元辰歸去看望他師父了,不知甚麼時候返來。不管是趙媽媽也好,府中管家也好,都不準說。”李顏夕既然要決定去了,就已經做好了籌辦。刀劍無眼,她也不曉得此次所去的傷害,還是先瞞著他們,免得他們擔憂。
青煙點了點頭說道:“我會陪著你走到的最後的,不管如何。”
青煙心中有些涼,看向男人眼中有淚,說道:“青煙的心機主子現在還不能明白嗎?莫非在主子眼中青煙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嗯。”李顏夕點了點頭,看著徐念分開,心中非常擔憂,卻有些躊躇不決。李顏夕勾起琴絃,卻因心機不定而傷了手。李顏夕看動手中的傷,神情恍忽。青煙端著茶上來,就瞥見了李顏夕如此,就說道:“蜜斯你如何了,是不是念念郡主和你說了甚麼不好的事情了,看著心神不寧的模樣。”
帶著麵具的男人說道:“殘暴,你可知葉家高低滿門被衝出去的官兵抓去,一個府第被撲滅的模樣,當時候我還是一個孩子。這等血海深仇,我必然要報,不管捐軀甚麼,我都要報。”
李顏夕曉得這個是司空絕答覆她的話,李顏夕燒了信紙,想了想,當真考慮了一早晨,第二日就去找了元辰。元辰正在給秦羽裳配藥,李顏夕對他說道:“我要去邊陲,我要去找他,我曉得他有傷害,我不能坐視不睬,畢竟他救了我一命。”
徐念笑了笑說道:“倘如有你如許的奇纔在孃舅身邊,應當會事半功倍,畢竟你比那些人看得清楚。那些人隻會自保,冇有想過事情的對與錯,即便曉得錯也不敢再提。你說的冇錯,也想得冇錯,事情確切是你所想得那模樣,他覺得我不曉得,而我卻甚麼都曉得了。”
第二日李顏夕就女伴男裝,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出了曜城,向邊陲而去。在李顏夕分開以後,青煙也出了門,青煙帶著紗帽來到一家隱蔽的府宅,看了看四下無人,才進了府宅。來到一書房中,對著戴麵具的男人下跪說道:“仆人,顏夕女人和元辰公子,羽裳女人方纔已經出了城門,正在往邊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