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看向寧侯爺,悄悄的在元辰說道:“老狐狸,如此奸刁,此人你防著點,讓趙媽媽安插在他府中的眼線謹慎點,莫不要被人反操縱了。而上官將軍,就不必去管他,他一心護主,為人樸重,不消過分防備。”
“能指教念念郡主,是顏夕的幸運。”李顏夕看向徐念點了點頭。徐念笑了笑說道:“倘若暮妃娘娘還想聽顏夕女人彈一曲的話,那麼念念就伴舞了,念念鄙人,獻醜了。”
李顏夕話音剛落,大門被翻開,很多的舞女從內裡湧進,固然說人多,卻一點也穩定。寺人太出去一個蓮花形狀的盒子,舞女圍著盒子跳舞。比及樂曲最苦楚的時候,一個女子從盒子中飛出,隻在空中翻飛一會便飛落。落下以後舞女都退下,隻留女子在殿上以白袖為舞。樂曲停,女子下跪說道:“陳女徐念拜見天子孃舅,皇後孃娘,暮妃娘娘,軒王爺,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母親歸天雖已經三年,但是徐念卻不能盛裝列席宮宴。請天子孃舅莫要見怪。”
“你如何曉得必然會是長公主的女兒呢?”元辰看著諸位大臣隻要有適齡的女兒,都會帶來,天子為何不在他們當中挑一個,卻要選長公主的女兒。
李顏夕搖了點頭,說道:“我看一定,畢竟老景最討厭這類東西,倘若他抵擋一下,皇上也不會能人所難,固然皇命難為,但是也要看看對誰。陳念郡主的父親陳蓉,也是將門世家,固然陳蓉在她十一歲那年上疆場就戰死了,可畢竟是武將的女兒,倘若老景真的不喜好她,那麼她也會罷休,畢竟強求是冇有效的。倘如果徐念郡主說不準婚姻,那麼皇上就會作罷吧。”
元辰在李顏夕耳邊說道:“以後徐念郡主你是要她來李府還是去紅顏閣,李府的話很多的東西是彆人觸碰不得的。”
“朕也隻是隨口一提,顏夕女人既然不是為了誰而跳,那就罷了。”曆封言歎了口氣說道:“徹夜朕還想做一次月老,你們都不給朕機遇。上官愛卿,朕記得你還冇有正妻?”
曆封言也看到了寧婉清臉上並無喜氣,就說道:“莫非婉清不喜好朕把你指給上官愛卿?還是婉清心中有人了?”
白暮翾看向李顏夕說道:“聽聞顏夕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麼可否彈一琴曲助掃興啊。”
“是。”徐念看向白老景,笑了笑。李顏夕輕笑一聲說道:“這個郡主真風趣,我倒是想跟她交交朋友。”
“是啊。”李顏夕聽著新奏的樂曲,悲婉之意更盛。李顏夕說道:“想必徐念郡首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