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本日之事都是這刁奴所為,微臣情願親身將這刁奴送往京兆伊嚴懲。”薑遠懿雙手抱拳作揖,恭敬的同德妃回稟道,“安平郡主那邊,微臣會奉上厚禮親身上門賠罪以求長公主諒解。”
薑遠懿當然曉得識眼色,這德妃定和蘇夫人交好,本日郡主的事小,德妃明顯是要給蘇夫人出口氣的,隻要蘇夫人點頭了,這是根基也就灰塵落定了。
見薑侍郎一臉恨意的看著本身,那小廝跪伏在地爬到薑少華身側,伸手拉住他的衣襬,倉猝討情,“少爺,您要給主子做主啊!”
“少爺,不是啊!您不能如許對……”
“還不將這等刁奴綁了送去法辦!”薑少華恐怕這替罪羔羊說出點甚麼來,臉上不由暴露一絲慌亂,冒死使眼色讓其他家主子速把這小廝嘴巴堵上,五花大綁一通。
德妃冷眼看著麵前的鬨劇,明顯不信。
哼,薑遠懿這是要隨便找個替罪羔羊將這事亂來疇昔了。傲晴冷眼看著,唇角帶著笑意,還是紋絲不動。
“息怒?”德妃嘲笑間反問道,“你倒是說說如何息怒!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強搶民女?這民女還不是淺顯人家的,宋太保的外孫女你尚書府的小廝也敢搶,若碰到平常百姓家的女人你們豈不一手遮天!”
“這薑侍郎都已經斷案了,還問本宮做甚麼?”德妃的話語裡涓滴不粉飾的刁難,低垂著一雙美目,看著茶盞中的茶葉沉沉浮浮,嘲笑一聲道,“長公主那邊你能親身去給個交代倒也省去了本宮的煩惱,但你真當這裡統統的人都是瞎的嗎!”說完,手中的茶盞重重落下,茶水灑了一桌。
“都是你硬要強搶民女,本公子何必你花這般肮臟的心機來奉迎?竟還不知輕重,仗著尚書府的名號作威作福,打傷安平郡主,本日非要嚴懲你這刁奴不成!”看著薑少華此時義正言辭的模樣,傲晴都想給他鼓掌了。
“父親,不過是商賈,讓我……”薑少華一臉不平,可被薑遠懿瞪了一眼,硬生生的將到嘴的話又嚥了歸去。
“微臣千萬不敢!”薑遠懿再次作揖賠罪,“是微臣教子無方,管束下人不力,本日讓蘇夫人和蘇蜜斯遭到驚嚇,這就讓犬子賠罪。”說著,轉頭對一旁的薑少華喝道,“孝子,還不像蘇夫人和蘇蜜斯陪個不是。”
“德妃娘娘息怒!”薑遠懿彷彿推測德妃會這般一樣,固然麵露驚駭但眼神卻還是涓滴穩定。
“少爺?如何會是主子啊……”這刹時的竄改,讓阿誰被指認的小廝還冇反應過來,便已成為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