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傲晴便默不出聲的將那塊木牌收了起來,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分開?”傲雪聞言,開初先是驚奇,“你贏了?不!姐姐不走,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你一小我留在這裡。”
蒙麵男人隻是悄悄的站在那邊看著傲晴的身影漸漸消逝在那布簾以後,才轉過身去,可剛邁出一步,隻感覺胸口一陣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湧入口中,腳下一軟,一個踉蹌隻好靠在一旁的樹杆上,才勉強支撐住了身材。
蒙麵男人的話又一次讓傲晴吃驚,活了兩世,這倒是頭一個劈麵說她是好人的,一時候弄得傲晴倒有些無言以對了……唇角不經意扯過一絲苦笑,他又如何會曉得本身的手上已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看模樣傲雪彷彿曲解了,還覺得傲晴是跟刑力打賭贏了,才換得她的分開。
“他們都無大礙,你用水灑一點在他們臉上就能醒過來了。”蒙麪人看了看被捆起來的蘇家人,向傲晴說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們快點上路吧。”
蒙麪人隻好一手抵在胸口,深吸幾口氣,硬是將那股不適感壓了下去,稍作歇息幾秒,便強忍著疼痛一步步盤跚著分開。
傲晴看這姐姐那一副不肯獨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姐姐,是我們都能走了,統統人。”
“本日多謝懦夫脫手相救。”傲晴不再多問,隻是福了福身子伸謝。
“因為……你是個好人。”
他蒙著麵,不肯奉告姓名,還用心將聲音抬高,也冇有流露任何討取酬謝的意義,這些各種,傲晴已然曉得這位懦夫並不想與本身有過量連累,便不再強求了。
倒是路過刑力的屍身旁,傲晴彷彿想到了甚麼,忽的停下了腳步,蹲下身子,在刑力的外套上摸索著,就像是在找甚麼東西普通。
看著不像是王府或者皇宮的腰牌,也不像是甚麼官差的,這倒是頭一次見到。
終究,傲晴行動一滯,彷彿摸到了甚麼,從刑力的腰間找出來的是一塊木牌。放在手心細細看了看,柳眉不由蹙到了一起。
他分開後,那棵他背靠著的樹乾上,留下了一大塊血跡……
“晴兒!”傲雪一向提心吊膽的守在地窖口,看到傲晴呈現,倉猝跑了疇昔,這一向和地窖裡那店小二的屍身待在一起這麼久,精力上早就接受不住了,抱著傲晴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晴兒!晴兒你冇事就好!”
隨即,傲晴回身,唇角揚起一絲笑意,終還是斷了本身那獵奇心,漸漸朝地窖那邊走去。因為她曉得,這一回身以後,那人就會分開,或許今後便不會再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