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隔太遠，我底子聽不清他們說了甚麼，不過冇多久，他們就上了二樓，並且看那行進的方向，彷彿房間就在我們隔壁！

“把你們這兒的合歡女人叫來！”

“好啊！很好！看來你們都是一個樣！”

“是！公主！”

“不可！世子絕對不能進宮！”

“大王客氣甚麼？我們相互相互，既然駙馬膽量這麼大，我不過助他一臂之力罷了。”

黑齒常之冷哼一聲：“冇錯，我與他的確冇有權力之爭，可卻有不一樣的深仇大恨！”

我俄然想起了那天早晨瞥見的事情，不免昂首看著喬序。隻見他的眉頭悄悄一皺，接著意味性轉了轉冇戴玉扳指的大拇指。

“不成！皇兄與太後向來狡計多端，囚禁父王與母妃，或許是他們引蛇出洞的戰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蠻夷官話？！

“世子真是聰明絕頂，這兒的合歡女人仙顏絕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無妨點她來為我們掃興？”

隔壁是一陣可駭的沉默，我、喬序與盧淩也紛繁沉默著。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隻要樓下喧鬨的絲竹絃樂與嬉笑怒罵仍在耳畔反響。

“恰是，你父王和先帝的皇位之爭孤可有所耳聞，孤正想勸世子，不如趁此機遇與王爺裡應外合，孤帶來的八千鐵騎就在燕京以北奧妙駐紮，隻要世子一聲令下……”

“哐啷——”

“棠兒是孤的mm，他身為她的丈夫卻冇能庇護好她，這是他的罪一；其次，我高麗與蠻夷的邊疆常受胡賊騷擾，他卻從不派兵庇護，這是罪二。光是這兩點就已經讓孤氣憤了！”

“另有這等事？難怪能把駙馬迷得神魂倒置。不過皇姐但是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我們還是走吧，對外就說想點的女人被駙馬爺點走了。”

“好叻——”話音剛落，緊接著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蘇翁，你先下去吧。”

“如何？大王想跟鄙人保舉妙人？”

我寫得直冒盜汗，而喬序見了也是一樣驚詫又陰狠的神采。

“不瞞世子說，這位駙馬爺疇前幾近每天來，比來傳聞公主殿下從封地返來了，來的次數固然變少，但與其他幾位客長比起來，還是多如牛毛。”

甚麼？我的指尖彷彿凝固了，一動也不動。喬序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唇角一彎，漾起東風般暖和的笑意。他彷彿在用笑容鼓勵我不要驚駭。

我深吸一口氣，漸漸穩定了情感。

黑齒常之大笑一聲：“世子高招啊，這話如果傳到公主殿下耳朵裡，那可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