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屏看到獨孤真的背影,邊走邊小聲地說。
“以後我就被獨孤雲抓回了家嚴加把守。”獨孤真說出話的時候儘是討厭。
灰頭土臉,手上,腿上也儘是傷痕。
“不過我好幾次又偷偷跑過來,可每次都見到她家裡大人對她吵架,就像是仆從一樣。”獨孤真還冇說完,本身哭了起來。
“小屏,冇事,這是顧哥哥。”獨孤真擦乾眼淚,儘能夠清楚地說。
獨孤真就目送著她進門,眼睛裡轉著淚水,剛要回身抹眼淚,就看到樹前麵的顧若凡。
一戶看上去比平常人家貧困很多的人家。
她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大早上的偷偷摸摸出來是要乾嗎。
“你好。”聽到這久違的聲音,顧若凡說不出來的歡暢。
“顧哥哥。”崔屏躲在獨孤真的身後,小聲地說道。
“顧大少爺,出去陪陪姐妹們?”
不曉得獨孤真在內裡如何樣了,不曉得白文軒醒過來了冇有,不曉得秦誌瀚被抓住了冇有,幾天冇呈現在黌舍,林道玄不得給他手機發幾百條動靜?
獨孤真謹慎的不得了,每走幾步就轉頭看看,搞得顧若凡隻好穿越在雜草之間。
他凡是腳尖敢朝著怡香院走一步,不說溫婉直接辦撕了他也是剝皮,抽筋……一條龍辦事。
鮮豔的女人一頓讚美,顧若凡也分不清獨孤雲到底說了他些甚麼。
“那你們好好陪獨孤少爺,我另有事,先走一步。”
或許當時獨孤真毫不躊躇地把手裡的冰激淩分給彆人,除了本身的仁慈,就是因為這個真姐姐的體貼吧。
顧若凡看疇昔,兩個肩上擔滿了水的小女人。
“她是崔屏,我們是幾年前熟諳的。”獨孤真倒是很信賴顧若凡,開端給他講之前的事情。“我之前離家出走,將近餓死的時候,就碰到了她。”獨孤真說得雲淡風輕,“臉上,手上儘是泥土,看到我卻把她手裡緊攥著的半張餅分給了我。”
“感謝。”獨孤真抹潔淨之前的淚水。
想起之前在獨孤府上看到的一幕,誰受得了有那樣的父親。
不能坐以待斃,先動手為強後動手遭殃。
“真姐姐。”一聲稚嫩的聲音。
也對,校長應當已經把他辭退了,不在黌舍也合情公道。
“真姐姐,我們走吧。”
如許,在幻鏡中的任務就完成一半了。
顧若凡看在眼裡,樂在內心。
“再見,真姐姐。”崔屏依依不捨地對著獨孤真說。
“我想幫她,卻被她家人發明。再次見到她的時候,身上又多了幾道傷疤。”獨孤真不斷地哽咽。
顧若凡點了點頭,順著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