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分開了這一帶,頭也不回地飛遠成了天涯的兩個小斑點。四人從灌木叢裡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碎葉,林朗清讓許小武去開車,許小武朝著威利斯吉普走去,查抄了一遍車上蓋著的掩蔽物,咧嘴笑:“用網結上葉子,再勾連釘牢,連半片葉子都冇飛起來。營長,我感覺這體例真好!”
中午的陽光透過樹葉照下來,空有光照,幾近不帶溫度。闊葉、針葉混在一處,掩蔽了威利斯吉普車的行跡。而掛在吉普車車尾上的大叢樹枝,把車輪子印出來的轍子刮㕞得乾清乾淨。鬼佬的飛機守時得很,十二點定時呈現在天空中,大搖大擺地拉低了高度,離樹頂彷彿隻要一臂之遙。
……
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