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了三十招,宗少白見常金平按照本身的招式攻守進退,用的恰是父親當日的工夫,一招一式無不暗合當日之景象,好似當日他在場普通,心中對常金平敬佩至極。他一招使完,下一招便是取了父親性命的招式。他長劍向下一挑,常金平左掌突變,在他劍上一彈,宗少白虎口巨震,想起那人當時被父親彈中簫,當即一頓,右胸流派大開,父親右掌快速不管的拍了過來,哪知那人將簫一轉,隔開父親的左臂,借力從他頭上躍了疇昔。
宗少白恨恨的道:“殺父之仇,永久不忘。”
常金平一脫手便知宗少白武功固然不低,但與本身相差甚遠,若想取勝兩三招便可將其製住,但他此番演練還成心圖,便在掌上減了五分力道。
宗少白道:“恰是鄙人,敢問道長有何指教?”
宗少白躍過常金平頭頂,一腳踢出,常金平右掌拍空,回身左腳踢出,宗少白劍交左手,右掌重重的拍在了常金平胸口,常金平順勢向後一退,卸去了宗少白的掌力。
宗少白道:“道長所使的招式和順序與當日我父親如出一轍,若不是長輩親見,實不敢信賴。”
刁奎對當日的慘烈景象仍然刻骨銘心,眼中儘是驚駭和仇恨。他又道:“刻了字他還不對勁,他一揮銀槍將我大哥得肚子劃了一道口兒,頓時鮮血直流,腸子都掉了出來。他又挑斷了我三弟的手筋腳筋,挖了他得雙眼。正不曉得他要如何整治我,隻得閉目待死,俄然聞聲當得一聲,我睜眼看時,也不知怎的,那小賊手上的銀槍竟然斷了,他從地上撿起一粒珠子,也不知是甚麼,看著不大,卻能震斷他手上的兵刃,看來發射珠子的人武功還在他之上,公然那小賊驚駭,足下一編削進了樹林,逃竄了。”
俄然又有一人說道:“刁二爺說的不錯,那人破了我爹的幽冥十三式,被他一掌打折了肋骨,他欲要再進招,卻不知那裡射來一粒珠子打在他左臂上,我爹肋骨刺穿了心脈,當然活不成了,但到底是誰脫手趕走了他,鄙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刁奎道:“說來忸捏,除了那一粒珠子,我竟然甚麼也冇看到。”
常金平微微一笑,道:“不敢。請少俠使那人的招式,貧道就使貴派的幽冥十三式,我們隻過招式,使得不好還請少俠斧正!”
韓金鳳原不知六師弟企圖,待兩人演示結束便瞭然於心,當下說道:“諸位親眼所見,總少俠所使的雖是上清派的劍法,但與我六師弟比武第十招時橫劍削出是青城派劍招,第十五招刺向小腹的那一劍是崆峒派的劍招“老子出關”,第二十招倒轉長劍的手勢是峨眉派的“出雲手”化出來的,最後拍在我師弟胸口的那一掌雖與我派掌法類似,卻不是我派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