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方晉邁步上前,手搖摺扇,說道:“李元弼,識相的就交出來,饒你威遠鏢局滿門不死。”李元弼道:“東方白前輩是武林中的泰山北鬥,竟然也來做這劫鏢的活動。”東方晉道:“劫鏢是本少爺一時歡暢,跟我父親毫無乾係,這點東西,我父親還看不上眼。”李清時見東方晉與本身年紀普通大小,卻對父親出言無禮,不由大怒。他拔出寶劍,斥道:“甚麼泰山北鬥,我看也是沽名釣譽之徒,憑你也配來劫我威遠鏢局的鏢,先打敗小爺手中的寶劍。”
話音未落,李清揚的寶劍已然刺出。東方晉微微嘲笑,側身避過了這一劍。李清揚手腕一抖,劍尖在空中畫了個圈,又刺向東方晉。東方晉手中摺扇在空中虛化,在李清揚寶劍劍背上一格,李清揚的寶劍不自禁的向後蕩了開去,手臂發麻。
李元弼見天氣已晚,忙命人找了上等堆棧安息。用過晚餐,李元弼正在房中踱步,李清揚排闥而入,李元弼皺了皺眉,說道:“冇規冇距。”李清揚一笑,道:“爹爹,店裡的小二哥送來一封信,說是給您的。”李元弼接過信,見封上寫著“李總鏢頭賜啟”,拆卡一看,信上寫道“李總鏢頭臺鑒,敬啟者:威遠之名,總鏢頭之高義,敬慕已久,今聞屈降,不堪欣喜,三山五嶽,群雄聚義,七星崗上,願聞明教。久慕英名,今冒昧致書,以請教誨,李總鏢頭大義,必不忍辭。專此奉達,不儘所懷。恭候。公孫無極頓首。”李元弼讀罷此信,心中一沉,眉頭深皺。李清揚見父親神采有異,問道:“爹爹,信上如何說?”李元弼不答,沉吟半晌,說道:“去請智明大師。”李清時受命而去,未幾時請來智明和尚。李元弼將信交給智明和尚,智明和尚看過信後,沉吟不語,李元弼見他也是一籌莫展,心中恐憂更盛,說道:“大師覺得如何?”智明和尚道:“公孫無極之名,老衲素有耳聞,傳聞此人武功極高,行事亦正亦邪,此番前來劫鏢,恐怕…….恐怕…….”智明和尚連說了兩個恐怕,便不再言語。李元弼這一起上見智明和尚法相寂靜,固然慈眉善目,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貳心中固然忐忑,卻也實在放心很多,現在見智明大師眉宇間憂愁重重,心中的驚懼不免又減輕了幾分。李元弼忍不住問道:“大師,有何高見?”智明和尚道:“為今之計隻要上得七星崗,見機行事。”李元弼心想不錯,對方真假尚且不知,也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