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崑崙派六名二代弟子押著李元弼一家進入甘肅境內,這一起上對他一家三口倒還客氣,未有任何非難,卻也不與他通隻言片語。李元弼心中非常顧慮妻兒,苦於受製於人,涓滴轉動不得。
李元弼朦昏黃朧中醒來,發覺麵前烏黑,被甚麼東西蒙的嚴嚴實實,渾身也無半點力量。他恍然想起在七星崗上嗅到的那股暗香,想來是一種極短長的迷藥。他耳邊傳來陣陣的馬蹄和車轍聲,心知本身被人擒獲,正在逃送途中,他從威震江湖的總鏢頭變成階下囚,又顧慮李清揚的存亡,心下淒然。他正茫然無計,忽聽得有人說道:“大師兄,那麼多人想掠取此物,最後李元弼還是落在了我們手中,都是大師兄的功績啊,小弟能跟從大師兄一起建功,真是三生有幸。”那大師兄道:“十四師弟言重了,我們能夠從那麼多人手中輕而易舉的擒獲李元弼,全都仰仗師父他白叟家神機奇謀,若不是這半月來在他們的飯菜中下了‘梨花香’,那公孫無極和冷秋白皆非等閒之輩,我們的‘細雨梨花’固然短長,卻也一定一擊勝利。”那十四師弟道:“小弟覺得那些人也不過如此,比起我們崑崙派差得遠了。”李元弼聽到“崑崙派”三個字,不由一驚,竟想不到崑崙派如許的王謝樸重竟也前來劫鏢。
這日,西山日薄,人困馬乏,麵前倒有一處市鎮。那十四師弟年紀最小,一起早已叫苦不迭,見了麵前的鎮子,高興不儘,他興沖沖的道:“大師兄,前麵有一處鎮子,天氣已晚,不如弟兄幾個疇昔住上一晚,明日再走不遲。”那大師兄心想不錯,這一起世人實在辛苦,崑崙山就在麵前,倒不急於一時,是該好好安息一晚,當下便笑道:“就你偷懶,若不叫你歇息,歸去處師父告我一狀,說我這大師兄不曉得體恤師弟。我們就到前麵的鎮上住上一晚,明日再走。”世人哈哈一笑,縱馬向鎮上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