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到了中午,不曉得我是餓了還是如何了俄然哭了起了,任媽媽奶奶如何哄也哄不好,越哭越嚴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白先生放下酒杯對我爺爺說:“王老爺,不知鄙人可否有幸見下麟兒?”爺爺叫奶奶把我抱來,我仍然在撕心裂肺的大哭,白先生翻開包著我的小被子,瞥見了我胸口的紅色胎記問道:“這孩子但是昨夜子時生的?”父親趕緊點頭答是。白先生拿過本身的麻布小布袋從內裡翻出來一塊玄色的石頭,長得像是一個水滴的形狀,頂端有一個小孔,白先生又從他的布袋裡拿出來一節紅繩,手指沾了點白酒,撚了一下紅繩,紅繩穿太小孔,遞給父親說道:“我與這孩子有緣,這個就當作見麵禮,可保這孩子安然。”父親看了看給我帶上,成果我一帶上就不哭了,父親趕緊感謝白先生。白先生擺手說道:“不必客氣這孩子是七月十四子時生的,胸口又有個胎記,戴著這個好,這但是個寶貝,不易得呢……”說完他便站起家來“時候也不早了,鄙人就未幾打攪了”說著就往門外走去,走到大門口他又轉頭說了句:“牢記這寶貝不成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