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纔有人開口,“秦哥,你好久冇去幫裡了。”這話說得倒是委曲得很,從他那虎背熊腰、高大威猛的兄弟口裡說出來,說不出的奇特。
“那我們先歸去了。”
本來覺得秦欽冇在聽,卻冇想到他聽得很細心,還都給了唆使。
以及那種想要摧毀統統的眼神,有多麼讓民氣驚。
秦欽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一點一點地看著它被燃燒,零散的火點勉強掙紮了一下終究暗了下去,像是在按著一個溺水的人,並且還冷眼旁觀著他的掙紮。四周的人看著秦欽的行動都噤若寒蟬,秦欽一臉嚴厲,一雙眼睛盯著菸頭,神采平和,彷彿完整不感覺本身的行動有多麼的鹵莽。
看出了秦欽眼裡的嫌棄,幾小我受傷地退了出去,把門給秦欽帶上。
秦欽有點悔怨了,他的兄弟部下們也悔怨了。
秦欽白了他們一眼,走就走,誰還挽留你們不成。
他這麼一條一條地講過來,口水都廢了很多,總算是說完了,從左至右看四周的部下們一圈,“對勁了?”
另有人要說話,秦欽直接打住他們,“東湖那邊的事到時候我會去談,王麻子的耳目你們派人去庇護,但是彆打草驚蛇。王世賢阿誰二世祖不消管他,他爸我們還用獲得,叫幫裡的兄弟都先忍忍,當他是條狗亂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