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沉拿過質料，敏捷照了幾張照片，傳給路遠，同時發了條資訊，隻寫了四個字“速來，保密。”

俞可兒說：“……停屍房。”

本來他就是杜景聲。

杜景聲說：“我和你一起去。”

柯沉就算是再癡鈍，也認識到了這塊表所代表的非同普通的意義。他想起秦欽開打趣普通的語氣，俄然感覺這個打趣或許真的是開大了。

“是。”

杜景聲喃喃說：“也對，冇有比這個更好的信物了。”

杜景聲大抵是恰好要出門，卻被柯沉俄然呈現在門口給擋住了線路。這時俞可兒趁機已經追了上來，“杜先生，林局他出門了，不在這裡。”

秦欽看他的神采，淺笑著說：“開打趣的，借你用幾天。真送你，我捨不得。”

柯沉聞聲他的聲音，順著他的視野往地上看去。

柯沉說：“這是秦先生給我的，他說要我找名片上的這小我，請他奉告我，關於李吉川的動靜。”

杜景聲把手裡的公文包翻開，拿出一疊質料，“這也是我明天急著來找秦哥的啟事，李吉川現在的住址找到了，我已經派人疇昔了，但是我不敢輕舉妄動，怕凶手曉得後會提早動手。”

杜景聲正打電話給他之前派過來的兄弟，但是一陣忙音傳來，明顯冇有人接聽。

杜景聲。很有詩意的名字。

“你去忙你的吧。”

杜景聲跟著他走到泊車場，然後上了柯沉的車。

“你想和我說甚麼？”

柯沉把兜裡的名片拿出來，遞給杜景聲。杜景聲接過來看了一眼，眼神更加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