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目他還從冇考慮過,哪怕是他也冇禦劍飛過這麼遠的間隔。他沉吟半晌才道:“若計入山川的迂迴盤曲,少說也要數年纔到,若路上再遇些禁止……啊,寧女人你如何了?”他從速打住,因為劈麵的女人麵色俄然發青發白。
“我們仍去西行,就這麼定了。”前一句話她還講得斬釘截鐵,後一句話就暴露了馬腳,“不過我一介弱女子如果不辭艱钜困苦,跋涉萬水千山幫你找回了真身,那這恩典可就大了。你拿甚麼感激我?”
長天你真是害人不淺,埋個真身罷了,你至於埋到南瞻部洲的最西邊嗎?!
此時長天的聲聲響了起來,清清冷冷的,就像剛見麵時她聽到的一樣:“你還未走遠。現在悔怨轉頭,仍來得及。”頓了頓道,“在此居住,何嘗不是一個好挑選。”
他明顯主動忽視了這句話,沉吟了半晌,方纔當真答道:“好!”